这略显茫然模样却仿佛讨好到席与风,他捏着江若下巴,视线流连在脖颈之下分明锁骨,以及随着呼吸起伏更深处。
嗓音很轻,掺杂几分无奈:“让你别撩。”
对上席与风那双含笑眼睛,江若难得没有表现出羞窘,而是轻咳几声,将烟递回去:“你教抽。”
他站在床边,背脊挺直,微抬着脸,视线却朝下,浓睫投落两片阴影。
皎月清辉披在他身上。
让席与风想起那个初春夜晚,将点燃烟从他手里夺走,却又在转身之后将烟丢进垃圾桶里人。
样倔强。
想来他们有钱人有更高级驱蚊方法,犯不着搞得浑身都是刺鼻香精味。
倒意外地激起江若玩心,给席与风抹完手,又举着瓶子放佐料样淋在他身上。
面对席与风无语表情,江若笑得直不起腰:“这里蚊子毒着呢,不多用点,明天醒来肯定被咬成筛子。”
可是席与风有着自己独特味道,也不会轻易沾染别人,因此半根烟工夫,那来自花露水劣质香气就散。
江若洗完澡出来,就看见白衣黑裤席与风斜倚床头,跷起条腿,夹着烟手搭在膝上。
在床边江若冲他做个“嘘”手势,再指指电影画面。
席与风就没出声,陪他看到画面出现黑底白字。
电影结束,当江若得知席与风醒来是因为被蚊子咬手背,立时有些窘迫。
“这儿蚊子多,开空调都不管用。”他起身找东西,背对着席与风翻地上行李箱,“刚才看到关键情节,有点紧张,就……拉你手。”
然后直没放。
样美得摄人心魄。
于是教学开始之前,个深而绵长吻作为预支报酬。
把江若拉到怀里,为避开他伤腿,席与风动作里有种与他气质不相符小心谨慎。
唇舌厮磨,如同缺氧。
分开时江若眼神涣散,气息也是乱。
看起来完全不像会出现在这里人,有种与陈旧逼仄房间格格不入昂贵感,上次他留宿在这宾馆双标间时,江若就发现。
或者更早,在江若把他形容为可望不可及“高级货”时候。
兴许在热气蒸腾空间里待久,江若久违地产生种头脑发热冲动。
这回,他走上前,抽走席与风指间烟,送到自己嘴边。
抿住深吸口,毫不意外地再次被呛到。
给席与风抹花露水时候,江若见他面色不豫,不确定他是起床气没消,还是手被握出薄汗心情不佳。
后来是席与风自己没忍住,问:“什味道?”
他罕见地流露出冷漠以外情绪,江若很是稀奇:“花露水味道啊,你没用过吗?”
席与风抿唇不语。
江若便明白——没用过,这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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