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笑得更厉害。他实在很难想象席与风顶着张冷漠脸邀请别人跳舞样子。
待收笑,他稍稍仰头看着席与风,几分郑重地说:“那这支舞……还请多多指教。”
音乐响起,旋律在屋内缓慢流泻。
身体随着节奏摆晃,江若侧过脸,慢慢地靠在席与风肩上,嗅着他身上雪松和烟草融合味道。
顺便藏起近乎沉醉表情,也藏起方才险些说出口愿望。
震颤中,依稀能捕捉道声音:“跳舞吗?”
没等江若反应过来,席与风将他推到沙发上,然后站起来。
怀里空,江若怔然回头,就见席与风站在面前,向他伸出手。
摊开掌心,微微躬身,标准邀舞动作。
恍神瞬间,江若忽然想起刚才他之所以没存那张照片,是因为照片上两个人看起来太像对正常情侣。
?”
也许是故意,席与风不正面回答:“转过去,自己看。”
江若坚决不看,也不让席与风继续看,从地上爬到沙发上,再坐在席与风腿上,为挡住他视线,不惜献吻。
他俩太容易擦枪走火,吻着吻着就变味。江若吮席与风唇角,用牙齿轻碰他耳垂,然后往下,在他凸起喉结上轻轻咬。
要是不阻止,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往下半身去。
——那这支舞,能不能跳久点?
——你问多久?那就跳辈子,怎样?
也太像在诠释个人,如何用最清醒心态,做着最不清醒事。
可是眼下,江若万分确定,自己是心甘情愿被掌控,被引领。哪怕从没有哪对正常情侣,在开始就知道结束日期。
江若极有仪式感地先坐直身体,再抬手,搭在席与风掌心。
被拉着站起来,走到客厅正中空地,江若笑着问:“你到底会不会跳?可别踩脚。”
席与风说:“以舞会为名目交际场合,这年头不算少。”
席与风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跳舞时候,多少人在看你,你不知道?”
江若不服输地还回去:“那刚才在锦苑,多少人在看你,你就知道?”
他挑衅人样子总是那明艳骄矜,让人心痒。
席与风右手往下,摸到江若放在他身侧腿,再游移向下,捉住他戴着链子脚腕。
干燥温热指腹在踝骨处反复摩挲,江若霎心跳如雷,仿佛这处皮肤直连心脏,席与风手就是中间那根导线,旦接通,即刻唤醒足以爆燃高压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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