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若竟松口气。至少现在,席与风应该是安全。
“你说!”席望尘自言自语不够,找人附和自己,“你说,席与风这个人,是不是太狠?他把项目让给,等接手,那些投资商就全都撤资,去求他帮忙,他先让块地,给尝到甜头,然后让用高价拍下另块地,说能以更高价格卖出去。”
“结果呢……结果那根本是块没人要废地,现在、现在身无分文,还欠屁股债……那信任他,他竟然把往绝路上逼,竟然想要死!”
江若不懂生意场上事,听完这番声泪俱下控诉,只觉得活该。
“他为什不能这对你?”江若冷声道,“你给他下药,挖坑给他跳时候,就该想到旦斗不过他,必会遭到报应。”
席望尘转过身去,把门口椅子往这边拖:“闲着也是闲着,陪聊会儿。”
江若没什可以跟他聊,问:“这是什地方?你把绑来干什?”
席望尘没理他,举起酒瓶往嘴里倒,咕嘟咕嘟咽下去,空酒瓶往地上扔,碎成好几片。
江若看着玻璃碎片锋利刃口,恨不得这瓶子是往他身上砸。
许是喝醉,席望尘再度抬头时,眼神有种醺然迷离,说话都开始含糊:“欸你……你不是哥养着那个小情人吗?”
从昏迷中醒来,江若首先感觉到是冷。
他坐在硬质水泥地面上,双手被捆在身后,腿脚也被缚,嘴巴被夸张地用宽胶带封住,从鼻子里呼出气呈白雾状。
在脑中迅速判断形势,江若睁大眼睛环顾四周。仓库模样空旷房间,墙角堆些废木料,往门方向看时候和坐在门口人视线碰个正着。
是江若见过人,席与风同父异母弟弟,席望尘。
可是江若不知道他把自己绑来目,更不知他将真面目,bao露,是没脑子还是故意。
席望尘愣会儿,转而苦笑起来:“是啊,报应,怪技不如人,还耳根子软容易相信别人……可是从下药之后,就真没想害他。”
“这话都不信,何况是他?”江若笑下,牵出几声咳嗽,“就算你没动手,你好妈妈,又何曾放过他?”
大概是自觉理亏,
江若丢给他个明知故问白眼。
席望尘嘿嘿笑起来:“还挺凶,原来哥好这口。”
说着,他重复念叨几遍“哥”,忽然又笑不出来。
“哥,哥……”席望尘垮着嘴角,表情像要哭,“把你当亲哥,你为什这对?!”
江若明白,大约是席与风收拾他们这对不省事母子,难怪上回方姨说席家近来动荡不宁,让席与风多加提防。
如果是故意话,要胆大不在乎,要就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回去。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长这大第次遭遇绑架,江若狠咽口唾沫,努力让自己平静。
席望尘注意到他醒,从折叠椅上站起来,晃悠悠走近。走到跟前时,江若发现他只手拎着瓶喝半酒。
以为他至少会先警告自己几句,诸如“不准出声”或者“喊救命也没人听见”之类,没想席望尘抬手,直接去撕封在江若嘴上胶带。
这胶带粘得极紧,唰声,江若有种嘴唇连带腮帮都被撕掉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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