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若已经说不出话来,视野模糊到那近面孔都看不清。
听不到回答,席与风又问:“这就是你爱吗?”
他对“爱”这个字眼陌生极
可席与风还是不放过他,狠狠捏着他下巴逼他转头。
“你被张绍元干时候,也是这副表情?”席与风回到高高神坛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江若,“还是说,给你还不够多?”
后来江若明白,席与风愤怒是因为他不听话,是因为他再挑战他作为上位者底线。
席与风依旧是那个把强势刻在骨血里,bao君,就算这段关系已经走到末路,也该由他掌控,由他宣布终止。
江若脸朝下被按在枕头里,承受着波接着波撞击,疼得抽气都断断续续,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寻衅力气。
这回席与风径直把江若从地上拽起来,拖着他往外走。
被摔到主卧那张大床上时候,江若有种浑身骨头都撞散架错觉。
席与风很快压上来,伏在他身上,面容冷峻,嗓音低沉得近乎凶狠:“就这想走?”
眼角挤出滴生理泪,江若在强硬桎梏中艰难地点头:“想走,放……走。”
回应他,是席与风粗,bao动作。
:“你想怎样?要怎做,才能放走?”
形势在悄无声息中扭转,席与风每听到个“走”字,那种即将失去什仓皇感就增添分。
他像个在黑夜里行走人,双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挥舞,手被路两旁树枝划开无数道伤口,却还是什都抓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抓住什。
唯独没有来由怒火节节攀升,最终将理智尽数吞灭。
“席、席总好雅兴,对个……给钱就能上破鞋,霸王硬上弓,也不怕、不怕传出去,被……呃,被人笑话。”
可惜这种程度挑衅,于席与风来说不过是不疼不痒毛毛雨。
他冷笑声:“出生就是场笑话,有什可怕?”
再后来,毕竟有过那多次身体交融,难免流露些许温情,用以掩盖那些失控口不择言。
席与风把江若翻过来,倾身抱住他,用种接近破碎声音问:“不是说爱吗,为什要走?”
先是外套被扯开扔到床下,里面毛衣不好脱,索性被扯开线,刺啦声,上半身彻底裸露在空气中。
接下来是裤子。江若伸手去推,却被席与风只手擒住两只手腕,压过头顶。
“不是喜欢爬有钱人床吗?”席与风问他,“现在装给谁看?”
力量悬殊让江若动弹不得,他只能别过脸,闭上眼睛,权当这是贪婪报应。
谁让他们开始那样肮脏,那样令人不齿。
席与风听到自己说:“舔,把舔高兴,你才能走。”
同样作为男人,江若不可能不知道“舔”意思,之前情到浓时,他也不是没想过为席与风做这件事,是席与风不同意。
当时虽未言明原因,但江若知道他觉得这是种轻贱,是个人对另个人单方面讨好,他不想让自己难受。
而且自己愿意和被命令,终究是两码事。
江若脸色煞白,巨大耻辱感让他蹲下动作都变得迟钝,等到视线与对方腰部齐平,颤巍巍手即将触碰到皮带扣时,手腕再度被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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