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不忙。”席与风显然也意识到
，“要不是因为你，
不会来这里。”
短暂
恍神后，江若甚至不知道他什
时候来到自己面前，距离这近。
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又是那样不容抗拒地将他围困，在
座只有他们两个人岛屿。
席与风稍稍倾身，附在江若耳边，像是怕他听不清。
嗓音像是混合吹来风，沉而空旷。
如同被丢到座渺无人烟荒岛，呼吸，目光所及，都只有对方而已。
此刻头顶有灯，亮如白昼，更不容许江若无视对方。
捕捉到席与风眼中闪而过无措，江若命令自己别开视线，权当是错觉。
然而听觉尚存，他听见席与风语气几分无奈：“可是想见你面，不容易。”
这句话和江若抛出问题并无必然联系，因此江若时没反应过来。
而是站在江若身侧，似在等他先行。
这让江若有些尴尬：“车可能在马路对面，你先走吧。”
席与风还是那句：“送你过去。”
“不用。”
席与风恍若未闻似，还是跟上来。
他说：“在等你。”
席与风接着说：“你什时候有空？去找你。”
无须对视，江若心绪总算平复些许。为避免语气太冲，他没问“找干什”，而是说：“你不是也很忙吗？”
哪来时间到处跑？
听见席与风低笑声，江若才惊觉，自己又把话题绕回去。
毕竟这个问题之后还可以接另句——你不是也很忙吗，为什出现在这里？
让江若心中迟滞地升起股烦躁。
这个人总是这样。上次在雨中也是这样，不由分说地要为他撑伞。
“说不用。”江若抬高音量，“是听不懂吗？”
空气霎时静默，连夏夜微弱风声都清晰可闻。
他们所处位置是锦苑大厅外门廊，四周嘈杂，这边动静全然没有引起往来路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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