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要
不是
顿饭，而是让江若把他微信加回来。
理由很充分：“把刚才那个中介联系方式推给你。”
江若没有理由拒绝，却也不想总是这样落入圈套似，被他步步击溃防线。
于是把人加回来之后，江若当着席与风面，点开他头像放大。
连惊讶都懒得装，江若举着手机，抬头看他：“那
能不能知道，席总为什
拿电影海报当头像？”
不是对席与风示好全无动容。
在这漫长“五分钟”里，江若也做
些自省。
他想，那样高傲人，能为做到这些，是不是应该觉得足够，应该感到满足？
是不是太贪婪，跟电影里沈清样，明知世上便宜不可能让他个人占尽，却既想要充足面包，又想获得平等爱情。
可是，他也不想因为心软或者感动，自己把枷锁套回去。
两人中间隔着半米距离，席与风把找好房源资料递给江若，都要伸长手臂。
然而不知道什时候起，这距离渐渐缩短，直到衣料相触，先是捕捉到对方呼吸，再是感受到压在肩膀上重量。
明明是凑过来看资料，中途却打起瞌睡。席与风偏着脑袋，慢吞吞地靠在江若肩膀上，身体也松弛下来，形成个窝在座椅里姿势。
这是江若第次见席与风用这样随意姿势“瘫”在车上。
时蒙然，身体不自觉地动下。于是听到席与风带着几分疲惫声音：“别动，休息五分钟。”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不公平。对自己，对对方，都不公平。
看完房子回去路上，江若向席与风表示感谢，并希望他以后有空多待在家里休息，不必为这些小事特地跑趟。
对此席与风说：“这不算小事。”
江若不置可否。
而到楼下后，席与风又开始借着施予恩惠，给自己谋私。
就五分钟，不给实在显得冷血无情。
哪怕后来其实远远不止五分钟。
江若翻完所有房源资料，用夹在上面笔圈几处心仪，指示老刘往城东开时，小声问：“他……说席总，这阵子很忙吗？”
“是。”老刘稍稍侧头，“集团内部刚稳定下来，有很多地方需要席总出面打点。”
江若小幅度地点下头，没再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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