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部歌舞电影,江若坐在沙发上看会儿,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节拍和旋律扭动身体。
抬腿时候,脚腕被制,江若仰头看去,是坐在另边席与风,用惯拿烟左手,将他握住。
动两下没抽出来,江若几分懊恼地看着他:“你今天不用上班?”
席与风不答,修长手指越过凸出脚踝,沿着小腿肚向上,抵达膝弯。
虎口掐住,再稍稍用力推,就是个方便不过姿势。
席与风难得较真,追问:“是陈沐新?”
江若隔着被子回答“不是”,又说“没有”,声音模糊但足够听清。
外面人没动静,以为这事算是应付过去,江若悄悄探出只眼睛。
然后就被外面守株待兔人顺势掀被子,个占有欲十足吻劈头盖脸落下来。
黑暗中,席与风说:“他喜欢你。”
席与风在阳台抽完支烟回到房间,江若正躺在床上睁眼看天花板。
走近,还能听见他在咕哝:“都是男,凭什差距这大?”
说是席与风和他在精力和持久度上差距,以及席与风凭什可以只用两根手指,就让他死去活来这件事。
对此席与风表现得挺谦虚:“还怕弄疼你。”
江若偏过头看他,些微羞涩真诚语气:“虽然没有对比,但是除那次,和你每次……都很舒服。”
起初,江若并不明白这种事情,要怎“试”出来。
后来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身体不是紧绷着,就是处在崩溃边缘。所有感官敏感度拉满,随着席与风牵引,发出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呻吟,每个毛孔都跟着尾音震颤。
在这种事情上,席与风重新拿回掌控权。无论是起初准备,还是后来进入正题,江若几乎像只任由摆弄玩偶,间或提出反对意见,也是因为姿势不对劲,而他身体柔韧,可以调整得让两人都舒服。
他们从淋浴间,到洗手台,再回到客厅沙发。
好在这屋里家居用品多为江若搬来后添置,包括沙发巾和脚下地毯,不然事后面对种种污迹,就算拿消毒液擦上万次,江若都无颜面对房东。
江若呼吸早就乱,正在他思考究竟是顺从地沉溺享受,还是为明天能顺利爬起来反抗波时,乍响手机铃声打断旖旎。
是席与风电
嗓音发闷,是种看不见沉郁。
江若忍不住笑:“喜欢人那多,都要回应?”
席与风又吻住江若,在只有两个人密闭空间里,用命令口吻,说着请求话语:“不可以。”
次日周末,江若决定在家休息。
他休息方式无非吃东西,看电影。
“那次”是哪次不言而喻。
还没来得及后悔,席与风关注点就被吸引到别处。
“没有对比?”他问,“你不是有炮友?”
江若吸口气,猛地扯被子把脸蒙住。
完全是扯谎逃避耍赖举动。
月上中天时候,两人重新来到卫生间。
江若累得腿软站不住,席与风手扶他,手在他身上摩挲,状似擦洗。
洗着洗着又要擦枪走火,感觉到某种反应江若扭头,没什威力地瞪身后人:“你就这有劲?”
席与风神色平静地看着他,问:“现在信?”
这阵仗,容不得江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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