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毕,江若餍足般地舔下嘴唇,说:“就算真输也没关系,可以养你。”
他打开手机银行,给席与风看自己近半年收入:“郑姐说,拿奖之后身价又涨,日进斗金不是梦。”
实际上席与风哪里要谁养,哪怕丢工作,光靠手上股票基金,他都能过得衣食无忧。
只是喜欢江若为取得成果自信发光样子,席与风说:“有你这话,就不怕。”
又过会儿,席与风察觉到江若好几次背过身,抬起手然后飞快放下。
可哪怕没有亲眼目睹,不懂商场争斗,江若也能猜到其中凶险,但凡出现点差池,都可能万劫不复。
虽然最终席与风赌赢,但经历这番山摇地动,他损失何止是股份和金钱,那些看不见创伤和打击,需要耗费无数精力去修补,才能重回正轨。
难怪他总是那累。
这下躺都躺不住,江若坐起来,下巴搁在席与风肩上,抬起手臂,很慢地将他抱住。
“值得吗?”江若问,“如果赌输,失败,怎办?”
江若愣住须臾,问:“周姐单身派对,你也在?”
席与风说:“当时在隔壁休息,和你们只有门之隔。”
“那要是你不在那里,没听到,是不是就不会……”
“不是。或许会多花点时间,最终还是会作出同样决定。”
席与风用绷到极限弓弦来形容那时自己。
,应该知道礼尚往来?”
“当然。”
“那你也说说,是什时候注意到?”
想问其实是——你是什时候发现自己对动心?
好在席与风领悟能力尚算不错,沉吟片刻,答道:“如果问具体哪刻,说不清。能确定是,你离开之后,直在后悔。”
问他怎,他摇头不语,席与风无奈地伸手扳过他下巴,对上双通红眼,心霎时软得塌糊涂。
这是第次,江若没有
席与风也回抱住他,沉声说:“只要你还愿意接受,就不算失败。”
此时此刻,拥抱已然不够。
江若跪坐在席与风身前,将他稍稍推开,又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吻他。
张牙舞爪吻得很凶,还学会用舌头顶开齿关,连吮带舔,不得其法地,袒露他最原始、最热烈依恋。
虽然后来还是被席与风夺去主动权,揽着腰调换位置,按在沙发上亲到浑身瘫软。
“迟早会绷断,你那句话,让注定结局更快到来。”
“你相信命中注定?”
“原本不信,为你,愿意信次。”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及闹得人尽皆知取消婚约事件。
席与风把过程说得轻描淡写,包括联系常住洛杉矶外公,到后来逼迫席成礼在协议上签字,以及用股份换取孟家谅解,好像切都顺理成章。
而后悔,也是种绵延不绝,如影随形痛。
让江若想起句话——人们用分开后痛觉来分辨爱意深浅。
席与风说:“原本以为,可以没有你,可以熬过去。”
他尝试过强制戒断,竭力压抑想见江若冲动。他让自己变得更忙,烟根接着根地抽,可是没用,只要闲下来,闭上眼睛,到处都是江若身影。
后来无意中听到那句,“和他在起,从来也不是为图他什”,他才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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