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席与风去机场路上,江若问:“你就这确定会拿奖?”
席与风则反过来问他:“这回怎不怕给你买奖?”
江若反常态地认真思考下:“要是戛纳也能买奖,得花多少钱啊?”
说白,江若此行信心不足。
倒不是对《皮囊》和庄导没信心,而是对自己。
至于正确范围,现阶段江若愿将席与风所有决定都划入其中,甚而奉为圭臬。
手伸过去,抚上席与风脸,江若哑声说:“你这厉害,喜欢还来不及。”
他决定用最原始方法表达爱慕。
双腿攀上席与风腰,江若仰起脖子,凑到他耳边。
——操。
江若直呼下头:“就判三年,点都不有趣。”
“三年之后,再把他送进去。”
“……真假?”
“只要你想,可以让他到死都待在里面。”
江若倒吸口气。
五送来果品慰问起效,这次拍摄尤为顺利。
甚至在辗转四五个外景拍摄地,全国各地到处跑情况下,因为进度提前得到宝贵三天假期。
时值草长莺飞三月末,江若当天就飞回枫城,等在席与风公司楼下,给个扎扎实实惊喜。
回到家刚进门,两人就抱在起。
江若心急火燎地扯席与风衬衫,纽扣都扯掉两颗,落在地上又弹起,最后不知滚到哪里去。
在旁人眼中他起点算高,参演第二部电影就担纲主演。而多得是天赋极高演员,在这行打拼数十年,却因为天时地利人和难以占全,从未登上过权威领奖台。
因此坐在戛纳影节宫里,台上颁奖嘉宾宣读到最佳男演员,江若即便入围,却没有最终摘得桂冠,松掉自入场起就悬着
于是这晚,地动山摇,再无人入眠。
《秋凉》五月杀青,正赶上戛纳电影节开幕。
江若第次出国,难免紧张。原本席与风和他起去,机票都订好,临出发前席与风手头个项目出岔子,需要他出差趟北欧。
只好紧急调整,最后决定席与风先飞北欧,江若之后天飞法国,把奖拿,席与风忙完立刻来与他汇合。
这安排没什好说,唯有点——
先前从林晓那边听说萧茵被送进精神病院,席望尘也因为再度犯事被捕时,尚且没有太多实感,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真正见识到席与风手段之狠厉。
见江若怔忡,席与风问:“怎,怕?”
江若回过神,笑起来:“怕什?你又不会这样对。”
他看着席与风,眼中渐渐流露种狂热、接近病态痴迷。
没有人甘做任人欺负软柿子,对强者崇拜,亦来自于强者做着正确事。
席与风也急,动作几分粗,bao,手自衣服下摆钻入,把握住江若细韧腰。上面也不客气,毛衣领口被扯到肩膀,他低头,唇贴在江若颤巍巍起伏锁骨上,蹭出个个暧昧痕迹。
久旱逢甘霖。
事后,席与风倒杯威士忌,两人靠在床头,你口口地分享,仍是不够,又吻到起,品尝对方嘴里浓烈酒气。
等到再度鸣金收兵,江若累得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还是舍不得就这样睡去,问最近有没有发生什有趣事情。
席与风想想,把彭伟彬案子开庭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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