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昂贵坚固手表不可能轻易脱落,极有可能是穆浩故意留下线索!
“定位器显示,进巷子后,手表就直在那儿,直到清晨四点才被垃圾车运走,然后就到垃圾场,派十名手下翻遍堆积成山垃圾,才找出它。”
负责物证卢晴也在围观队伍里,惊讶道:“垃圾居然没被填埋焚烧,虞先生,你动作够快啊,什时候知道穆浩出事?”
“过奖。就在案发隔天,因为穆浩前晚说要给打个电话,有事商量,迟迟没收到,以为他忘呢,第二天联系不上他才发觉不对劲,就去查他行踪。”
“砰!”声巨响,纪凛拳头砸在实木桌上,关节通红,攒许久火气与不满蓦地炸开:“你为什不早交出来?!上面或许有凶手指纹和血迹!或许有穆浩想告诉们讯息!现在都七个月过去!全没!”
纪凛险些又冲上去,顶着脑门凸起青筋破口大骂:“你跟踪狂啊?”
卢晴高喊:“纪哥!冷静!有追踪器说明他知道手表现在在哪儿啊!说不定就能找到穆警官尸体!”
纪凛似乎听进去,可拳头仍然攥得很紧:“不定是尸体……万还活着呢。”
没人在意这句话,都盯着虞度秋,等待个下文。
虞度秋不负众望,道:“装追踪器是穆浩要求,他说这表太贵,他五大三粗,万弄丢或者被偷多可惜,所以就帮他装。得知案情后,第时间调取手表定位记录,派人去搜查,你们猜,那块表现在在哪儿?”
虞度秋睨他眼:“纪队,别把想得那蠢,下属找到它之后已经彻底检查过遍,这手表上除股臭味,只有穆浩指纹,应该是他自己扔。至于为什当时没交出来,是因为这手表里有份很重要线索,不敢轻易交与旁人调查。”
卢晴嘀咕:“们不是旁人,们是警察呀,你自己调查效率能比警察高?”
纪凛:“你没听明白他意思吗?他根本不信任警察!”
“怎说呢,不是不信任警察,只是不相信任何人而已。”虞度秋拿回手表,抚摸着光滑表盘,手指滑到侧边,“况且身在国外多年,不清楚平义市形势,也不解平义市警察作风和办案能力,万把线索交出去,遇着蛇鼠窝怎办?泄露消息怎办?打草惊蛇怎办?安全起见,花半年时间,安置好所有名下海外资产,并与平义市z.府签订投资协议,开展科创项目,才终于能长久稳定地落户这里,静下心来,真正开始着手调查穆浩案子。当然,这半年内,也顺着手表里线索,
彭德宇快被他慢条斯理急死:“虞先生,事态紧急,别卖关子,你知道就快点告诉们吧,方便汇报给市局,接着部署下步行动。”
虞度秋终于饶过煎熬众人,手伸进裤兜,掏出样东西,勾在手指上:“就在这儿呢。”
块银灰色表带、海蓝色三眼表盘手表吊在半空中,配色清爽,没有浮夸镶钻,十分低调商务。
虞度秋将价格堪比套房手表放到桌上,彭德宇等人都围过来看,惊异地问:“你从哪儿找到?”
虞度秋耸肩:“案发现场巷子里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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