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保国还没骂完,听见虞度秋说声“回头再聊”,立刻恢复脸严肃。
虞度秋结束通话,盯着远处草坪上玩乐两条爱犬,怔怔道:“外公他这是怎,居然说要给介绍个不错男孩?还是能治男孩?跟他说过只做上面啊……”
娄保国庆幸自己没在喝水,否则肯定口噗出来:“少爷……你连这都跟你外公说啊?”
“有什关系,骑男人又不丢脸,被男人骑才丢脸。”
娄保国这个笔直钢铁直男想象下骑男人画面,浑身壮肉狠狠哆嗦。
碧山是平义市数数二豪宅区,最顶上座豪宅堪比宫殿,占整片山头,面积约等于五个足球场,据说近期被位新贵买下,取名“壹号宫”,寓意为“站在金字塔顶端那百分之人群”。
高低错落绿化与配备保安大门屏蔽外人窥探视线,宫内茵茵草坪上,两条皮毛浓黑发亮杜宾犬正在追逐打闹,金棕色四肢奔跑如飞,脖子上铂金粗链左甩右摆,训犬师侯在不远处,时刻关注着动向。
个飞盘如燕隼般划过上空,两条狗立即兴奋地甩着舌头狂奔而去。
虞度秋收回手,懒洋洋地躺回遮阳伞下躺椅上,正正墨镜,扣紧蓝牙耳机,回道:“知道,外公,二叔后事已经让人去操办,以后他们家有什需要帮忙地方,不管是孩子学区房,还是父母养老送终,都由来负责。”
那头不知又说什,虞度秋罕见地无奈,端起橙汁狠狠吸口:“Themis项目肯定要启动,您再劝也没用,这不也是为完成您心愿吗?您就别操心,都快结婚人,自有分寸……”
周毅轻咳:“当家长,肯定都希望自己孩子有人照顾,获得幸福,所以才给少爷你介绍对象。”
虞度秋不以为然:“那不定,你看爸妈,自从成年,几乎没管过。”
周毅斟酌片刻措辞:“有时候疏于陪伴并不定意味着父母不爱孩子,可能只是出于无奈。您看过去也是常年待在国外工作,只能把家小果交给她奶奶管,但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想着她今天在学校有没有被同学欺负,有没有专心学习,再过年就中考要考哪所高中……心里总是挂念。”
虞度秋轻哼:“他们是挂念,但也挂念着让早日结婚安定下来,这不就强人所难?先不说根本不喜欢苓雅,就算喜欢她,也不可能辈子只喜欢她个吧,那多没意思。”
饶是周毅颇为能说会道,也没法委婉地表达出“少爷您这什歪理啊!”这层意思,身为下属也不方便
“……怎又扯到婚事上来,您不同意就去跟爸妈说啊,去跟杜家说啊,也不想结这个婚。苓雅她太偏执,明知是个不可救药混蛋,还想让浪子回头,正常人谁愿意……”
“什?您可歇歇吧,不需要您帮找,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没人要呢,让长辈介绍对象……现在打电话警察可都监控着呢,您别让丢脸。”
光听回话就能猜出那头说内容,娄保国敢乐不敢笑,憋得脸红,捅捅旁边周毅胳膊。
周毅皱眉怼回去:“别像个小学生似。”
“嘿,你这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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