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保国心直口快:“少爷,你这叫拔——”
周毅在桌下狠狠踩上他皮鞋:“你这张嘴只适合吃喝,不宜开口。”
娄保国惨叫:“这可是新买鞋!男人灵魂可以被践踏,新鞋不可以!!”
虞度秋慢条斯理地咽下口鱼肉,待他们安静,又说:“不是无情,生意场上有句话:‘对于昂贵而又贬值快商品来说,最合算策略是短租而不是购买。’漂亮肉体不贵,贵是付出感情,可感情这东西贬值太快,爱时候是无价之宝,不爱时候文不值,不会投资连自己都不相信东西。”
洪良章劝道:“这些露水情缘也就罢,但如果有人真很爱你,少爷,觉得你可以试试。”
虞度秋懒得安抚他莫名其妙小情绪,接着说:“所以杜书彦可能帮不上什忙,他能力有限,他爸去世之后就没靠山,董事长当得唯唯诺诺,这两年结交些大人物,刚有所好转,但论谈判周旋能力,恐怕还不如裴卓,没法在短时间内帮扭转乾坤,得另想对策……哎,头疼,先放松放松再说。洪伯,小莫晚饭送上去吗?”
洪良章点头:“送,董师傅还额外做份甜点,小孩儿应该爱吃。”
“不错,会儿去尝尝。”
也不知道是尝哪个。
柏朝猝然啪!地摔筷子,扯下餐巾,扔到桌上:“吃饱,你们慢用,警方那边有新消息再喊。”
虞度秋最终夹筷子清蒸鱼肉,细嚼慢咽道:“他们专案组日夜蹲点巡查几天,依旧没查出这批致幻剂源头,看来毒|贩已经有所警觉,暂时蛰伏。市局领导听说之后,担心凶手还会用同样方法来警告,为避免和更多无辜人受牵连,可能会向市长提议暂停项目。”
周毅皱眉:“这怎行,得亏损多少啊,而且这不就正中凶手下怀吗?”
娄保国:“对啊对啊,干嘛这怂,搞得好像们怕他似,就该硬碰硬!你说是不是,大哥?”
柏朝不知为何异常沉默,闷头吃菜,言不发。
虞度秋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你再生闷气,今晚也要睡小莫,除非你愿意代替他。”
“怎知道他很爱?并且能爱辈子?苓雅都会对撒谎。除非……那人能为毫不犹豫地去
洪良章目送他离去,无奈叹气:“没规矩。”
虞度秋心情不错,开起玩笑:“洪伯,远航要是这任性,你怎罚他?参考参考。”
洪良章贯宠爱孙子,无奈苦笑:“老,管不住他,只能希望他自己知错就改吧。”
“大哥不可能知错就改。”娄保国道,“他连少爷都不放在眼里,这世上恐怕没人能让他乖乖听话吧。少爷,您要拿下他可不容易啊。”
“越不容易越叫人惦记,像楼上那位容易,尝次也就腻。”虞度秋意兴阑珊,“哦,对,洪伯,明早记得在醒之前把人弄出去,省得他吵醒。”
“不愿意。”
“那不就得。公私分明点儿,别总把个人情绪带进工作。”
“因为你不在乎,所以你能分得很清。”
他声音太沉,虞度秋没听清:“什?”
柏朝神色无异地夹起块鱼肉:“在听,你说。市长可能暂停你项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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