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坐在机舱中段沙发上,指指旁边四人座某位:“给他做份早餐,软和点,他下巴受伤。”
柏朝侧头:“谢谢,下巴已经好。”
虞度秋笑笑:“那你随便点,带董师傅,跟家里个味道。”
杜苓雅听着他跟另个男人说起“家里”,仿佛自己是个外人,酸劲儿立马上来:“度秋,你好几天没见,也不关心关心,可是天天都在想你。”
虞度秋回头,抬手温柔地抚过她红如鸽血耳坠:“怎会不关心你呢,也天天想着你啊。”
娄保国每次跟他探讨八卦都碰壁,郁闷道:“也是,问你不如问块石头,没劲。”
周光棍也有自尊心,听这话就不乐意,强行揣摩下这些小年轻心思,故作懂行道:“小柏上回跟说,他有喜欢人,所以应该是真心讨厌少爷吧,们得劝劝他,工作时候不要掺杂私人感情!”
“……”娄保国叹息着摇头,“你这老直男能娶到老婆,却没对象,这世道真是不公啊!”
“??”
全员上机后,乘务员收起梯子,关上舱门,接着前来问候:“各位需要吃点或喝点什吗?”
6月12日,平义市蓝天机场。
架湾流G650如展开双翼鹰隼,静静横立在停机坪上。
拖着行李箱卢晴狠狠咽口唾沫,目不转睛:“私人飞机诶……纪哥,这辈子都没坐过……”
“你这辈子还长很,少见多怪,把哈喇子擦擦,别给局里丢人。”纪凛训完,望着眼前也是头回见私人飞机,在心中默念三遍公安大校训:洁己奉公,秉正无私!
任何骄奢*逸恶势力都不能腐蚀他!
娄保国个激灵,搓搓自个儿粗壮手臂:“还是自觉点儿捂住耳朵吧……”
柏朝垂眸看着桌子,缄默不语。乘务员端来早餐后,也只是埋头吃。
虞度秋和杜苓雅你侬侬地聊好会儿,逗得杜苓雅娇笑不断,满面春风地靠着自己未婚夫撒娇。
娄保国打二十多年光棍,母胎单身,看见别人甜甜蜜蜜心里就郁闷,求助同座其余三人:“你们快聊点别,分散注意力。”
赵斐华敲着笔记本键盘:“忙着安排落地后第波媒体公关呢,别烦,你要实在闲着没事又不想听
卢晴大早赶过来,没吃早饭,肚子正叫唤,不好意思地问:“有小面包和牛奶吗?”
乘务员小姐微笑道:“有,只要这些吗?”
“嗯。”
“好,那虞总和杜小姐有需要吗?”
杜苓雅许久没陪虞度秋出行,挽着未婚夫胳膊不放,仿佛要和他黏在块儿,哪有心情管别,随口打发:“不用,谢谢。”
虞度秋绅士地抬起胳膊,让杜苓雅挽住,同率先登上飞机,纪凛和卢晴作为受邀客人,紧随其后,接着是随从保镖。
娄保国边登扶梯边嘟哝:“不是要解除婚约吗,怎还邀请她……”
周毅呵斥:“你懂什,少爷肯定有自己打算。少说话,多做事,跟你大哥学学。”
娄保国抬头望眼刚和赵斐华进机舱柏朝:“诶,你说,大哥到底对少爷什想法啊?好像有点那个意思,又好像挺讨厌少爷?”
周毅:“怎知道,多少年没谈情说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