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岔开话题，快看。”
照片上是
颗面容模糊
头颅，连着截惨白脖子，尸体肌肤早已被海水泡得肿胀腐烂，但依稀能辨认出两道平行割痕。
“根据刘少杰当时口供，他用把折叠小刀往吴敏脖子上割
两刀，后来凶器找到，上头确实沾吴敏血迹，昌和警方就没继续追查。可如今已知当时巷子内另有人，
就觉得这伤口不对劲。”
虞度秋两指放大照片，仔细端详会儿：“伤口太平整？”
纪凛难得对他露出欣赏目光：“没错，吴敏被割第刀之后，如果没死，很大概率会挣扎反抗，即便她失血过多无力挣扎，这第二刀也过于平整，与第刀完全平行，简直像用尺子对照着划出来样。”
秋嗤笑：“什
蠢货会用生日当密码？”
“……”“蠢货”本人纪凛努力劝自己别生气，“你还没回答，刚刚是不是在看岑婉相关内容？”
虞度秋修长手指快速输着密码，回：“是，拿到她二十年前实验数据，虽然年代久远，但放到现在依然有许多可取之处，或许对Themis项目有帮助。”
纪凛听不太懂这些商业或科学方面内容，于是将话题转到自己擅长专业上来：“对，关于雨巷案，有件事挺蹊跷。”
“什？”
虞度秋琢磨会儿：“应该是把双刃凶器。所以杀害吴敏凶器，可能不是刘少杰所说小刀？杀害吴敏人，也可能不是刘少杰，而是手表录音中那个？”
“肯定是他！”纪凛激动道，随即按按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天在会议室太冲动，请你谅解，查大半年毫无起色案子突然有新线索，实在忍不住……后来想想才意识到，你既然早就有这份录音，肯定去查过监控，去查也是白费功夫。”
虞度秋合上笔记本，抱胸说：“是查过，巷子口监控没拍到其他人，就去查怡情酒吧店内监控，但这酒吧不太正经，光线故意设计得眼花缭乱，死角也多，方便人办事儿，看不见谁从后门进出巷子。”
纪凛：“那比你知道多点儿——猜凶手杀完人衣服上或许沾血，可能不会回酒吧这种人多眼杂地方，于是又看巷子口监控，还好当时昌和警方保存整晚录像，否则早就覆盖掉。果不其然，在刘少杰走后三小时，有名撑着伞、挡住上半身男子走出巷子，参照旁边路灯高度，目测米八往上，握着伞柄右手上好像有枚很大戒指，闪光明显，但身上没瞧见凶器。”
虞度秋惊讶：“他居然直待在那个肮脏巷子里？那
“去年去市局申请参与雨巷案调查，领导没同意。这回成立专案组，重新调查案子，总算有机会接触到当时现场照片，你还记得那个叫吴敏女服务生吗？”
“和穆浩起走出酒吧被害人？”
“对。”纪凛听他输完密码，转过身同时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张照片，虞度秋低头看去，“嘶”地声往后急退：“纪队，以后给人看尸体照片之前，能不能先说声？”
纪凛莫名其妙：“卢晴都不怕，你个大男人怕什？”
虞度秋感叹：“猜你应该没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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