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不认得百夫长黑金卡。”虞度秋踢牛津皮鞋,穿上潮牌板鞋,“这卡能买下整个商场。”
“不在你这个阶级,不知道很正常。”柏朝弯腰往脚踝伤口处套条深色运动绑带,借绑带压力止血。起身时,发现虞度秋视线落在他下面。
“真放在左边啊。”虞度秋戏谑道,“好像也没陈叔说那厉害嘛。”
柏朝无动于衷地换上运动裤:“你再不穿上裤子,就知道它厉不厉害。”
“…………”虞度秋低低地吹声口哨,“挺会唬人。”
店员稍微放心些:“请去柜台结账。”
“……你不认识这卡?”
“不认识。”
“……”
几句话间,柏朝已经结束疯狂采购,抱着堆衣服配饰,腾出手从西装内兜摸出五六张百元美钞,和扯下价格标签起塞给店员:“多算你小费,如果有人进店找们,请不要透露。”
深灰柏油马路上,来往车辆稀疏不接,行人三三两两,大多穿着短袖短裤,沐浴着温带地区温和阳光。
路边座豪华酒店旋转门动起来,名高大英俊亚裔男子抚平西装上皱痕,大步跨出。门童和街上经过路人不由地投去异样眼光。
倒不是因为他身黑西装捂得严严实实、像从金融中心走出高级经理,而是因为他还牵着位高挑俊美银发男子,湖蓝色丝质衬衫在阳光波光粼粼,炫目至极,却不及男人外形惹眼。
酒店对面大型综合商场是夏洛特市区罕见人口聚集地,金属英文字母招牌金光闪闪地立在头顶。
虞度秋被连拖带拽地拉进层家服装店,柏朝松手,麻利迅速地扫荡货架,拿堆服装配饰,步伐却有些迟钝。
迅速换装完毕后,柏朝将西服卷成团,塞进刚拿单肩包里。
“还带着它干什,不要,回去再给你做套。”
“管好你自己。”柏朝拉起他兜帽,遮住他醒目银发,然后把藏在腰间手枪塞进他卫衣前袋,最后背起包,打开
说完迅速拉着虞度秋进更衣室。
店员看着比商品价值多两倍现金,也不知道这操作行不行,纠结会儿,拿着钱去柜台问店长。
平米左右更衣室内,两个高大男人挤在块儿脱衣服。
“这年头随身带着大额现金,不是老人就是犯罪分子。”虞度秋在衬衫外套上件米白色连帽卫衣。
柏朝脱沾血西装裤:“还有要预防突发状况保镖,否则光靠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雇主,今天们都得死在这儿。”
虞度秋低头,发现他左脚脚踝上也有处子弹擦伤,裤脚已经被血染深。
“你怎不给自己止血?”
“用什?西服吗?”柏朝又拿件连帽卫衣,“你刚怪弄破西装,再用它包扎话,你还不骂死。”
虞度秋失笑:“平时桀骜得不可世,在这种无关紧要小事上倒听话。”
其他客人都在悠闲地挑衣服,唯有他俩火烧眉毛似地,看都不看直接拿,不知道还以为是奇葩强盗来这种平价服装店抢劫。位离得近年轻店员神色古怪地走过来,虞度秋在她开口警告之前,摸出张卡,对着她晃,礼貌地用英文说:“请拿刷卡机来,会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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