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用手拿起块菠萝,递到他唇边:“洗过手。”
虞度秋后仰:“洗过也脏。”
“有你脏吗?”柏朝也坐上沙发,自己吃那块菠萝,“见个男人就想睡,
卢晴吓跳:“你、你难道要……”
“开玩笑,卢小姐,只是辞退而已,别总把想得那坏嘛。”虞度秋嬉皮笑脸地起身,“你们慢用,去找找其他吃。”
卢晴松口气,同时也对自己先前猜测产生怀疑:“真会有人爱上这种人吗……”
纪凛本子啪地拍上她脑袋:“别八卦,快吃,还要不要去汇报?”
“去去去!纪哥等扒完最后口饭!”
餐桌周围几人都闻到弥漫浓烈醋味儿,纪凛拿起笔记本敲敲桌子,警告某位恬不知耻大少爷:“祸从口出吧?赶紧哄哄你小保镖,当心他也背叛你。”
虞度秋手里还拿着筷子,面前却空空荡荡,看着像遭人排挤欺负,十分可怜。卢晴好心把桌上剩下菜往他面前推推:“虞先生,不介意话跟们起吃吧。”
“谢谢,你们吃过嫌恶心,不好意思。”虞度秋很礼貌地说出很没礼貌拒绝,搁下筷子道,“他要是背叛点儿都不意外,本来就是条来路不明小柏眼狼。没事儿,起码现在他不会真跟闹翻。”
卢晴好心喂狗,愤愤扯回盘子:“你哪儿来自信啊虞先生?都快对你无语啦!”
“因为他还没从这儿得到任何好处,无论是他养父溺亡真相,还是钱财名利。只要在前头给他绑根肉骨头,让他觉得自己有希望得到好处,哪怕是再不服管教狗,也会乖乖跟着走。”
晚餐结束,众人吃饱喝足,各忙各。月色凉如水,郊区夜晚静得只剩沙沙风声。
庭院内,失败烧烤架收在角落,木炭用水浇灭,灰烬沉寂如死,等待着复燃那天。
几片树叶从林中飘舞过来,落到露天沙发上,被人随手捏起,转着叶片玩儿。那人目光虚虚地落在远处,似在出神。
“嗒”,轻轻声脆响,盘混切水果摆在沙发前小桌上。
虞度秋回神转头,看眼果盘:“没有叉子,怎吃?”
卢晴叹为观止:“虞先生,你真是渣得明明白白。突然觉得柏朝好可怜啊,他看起来很喜欢你。白天在停车场,二话不说就护着你跑。”
虞度秋摇摇食指:“小姑娘千万别恋爱脑,如果有个男生认识你才不到个月,就说想当你爱人,为你命都不要,各种吃醋给你看,劝你句:快跑,这才是真渣男,说不定还是个反社会型人格。”
娄保国噗出口汤来:“原来大哥背地里攻势这猛烈……看不出来啊。”
卢晴:“可他看起来不像啊……”
“人都有多面性,现在对你好,可能是有所企图,将来就说不准。不会把个人百分百定性,也做不到看人百分百准确,真有那神通广大人,离婚率还会那高?”虞度秋比出把枪手势,对准厨房间内柏朝洗碗背影,眯起只眼,像在瞄准枪口,“那家伙身上有很多可疑地方,不相信他糖衣炮弹,但也不在乎他隐瞒多少,反正当他利用价值和欣赏价值消失时候……砰!也会让他从身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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