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钱。”柏朝俯身,撑在他上方,投下阴影刚好挡住他脸,“你帮补好西装就行。”
没扰人眩光,眼睛舒服多,虞度秋懒洋洋地眯成道缝,
“报警没用,警察说这是家务事,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柏朝深吸口气,似乎压下某些不堪回首回忆,“后来才发现,家里电话被他做过手脚,打给警察电话都转到他朋友那儿去,他们联手骗。但那会儿身上伤痕都消,没证据,成年后他也没再打过,这事就不之。”
“他在破坏你对警察和法律信任,典型培养罪犯手段,幸好你没被洗脑……”虞度秋说完,狐疑地看着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没被洗脑吧?”
柏朝低下头,背光双眸中铺满片令人参不透漆黑:“你觉得呢?像坏人吗?”
这直接地问出来,虞度秋倒不介意,随手拍拍他脸颊:“是不是坏人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个良民。就说着玩玩,你还真打算动私刑?”
“难道放任他们为所欲为?今晚你可以躲在别墅里,但明天你不是要出门吗?不怕他们卷土重来?”
可能长时间留在这儿办案。难道交给美国警察审问?他们并不解这起案子背后复杂性。想这些道理,纪凛也懂,否则他会乖乖听话撤退?他想抓杀害穆浩凶手意愿恐怕比还强烈。”
虞度秋说得多,趴得累,翻个身,仰面躺着,银发映着光,像波光粼粼盛夏湖面。
柏朝轻轻拨拨蔓延到指边湖水,没惊扰这美景:“可以不报警,来审问,应该能撬出东西。”
虞度秋笑:“怎撬?说来听听。”
“先关地下室,关个周,只给水喝,如果还不招,就动手,知道揍哪些地方不会伤筋动骨,但能让人痛不欲生。”
“放心,妈绝对比你更担心人身安全,她只有这个宝贝儿子。”虞度秋被顶光照得炫目,眼睛合上半,“已经告诉她枪内藏追踪器事,她把这次原定陪同人员全换,正在亲自挑选新批随行人员,包机让他们连夜从纽约飞过来,不出意外话,明早就能到。之后们出入场所都会加强安保,再出事情,只能说命该如此吧。”
手机屏幕暗,柏朝关下到半棋局:“你不担心是出卖你吗?”
“猜过,枪里未必开始就有追踪器,或许是你趁不注意装上。”虞度秋打个哈欠,“不过,你在这儿什好处都没捞着呢,应该不会这快置于死地。”
“所以你觉得以后会?”
“以后事谁能说得准,如果你对忠心不二当然最好,可不像杜书彦那幸运,没落成那样还有个费铮死心塌地地跟着。如果有天开不起几十上百万年薪,保国、老周、斐华……甚至服侍们虞家三代洪伯,恐怕都会离而去,又何况是你。”
“小柏眼狼,你怎这熟练?”虞度秋抬起胳膊,手指缓缓滑过他喉结,“该不会……以前常干这种事吧?”
柏朝吞咽下:“没干过,柏志明以前经常这样对。”
虞度秋手指顿,敛笑问:“为什?”
“因为不听话。”
“问你为什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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