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满不在乎:“威胁没用,律师团队比你更懂法。还有,你最好别再往前,小柏眼狼要掏枪,别怪没提醒你。”
柏朝手已经伸向腰后——他始终待在外
“虞度秋,你今天必须答应,不再擅自行动!”纪凛凌乱头发经历疾走、摔倒、风吹之后,已经彻底没型。他本就不会打扮,每次出现衣服都像随便抓来穿,今晚好不容易为公务穿回西装,俊秀脸也撑不起这身成熟稳重打扮,仿佛来面试工作应届生。
但纪凛发狠时眼神,会令人忽略他长相打扮——那是种坚定无畏到近乎强硬眼神,任谁都不敢小觑。也难怪彭德宇会把三队大队长职位,交给这个不到而立之年年轻人,其他同级队长至少都是三十岁以上。
勇气与决心,有时比才智和计谋更重要。
幼虎虽暂时不如老虎凶猛,可在新金区小小地盘,震慑些城狐社鼠也绰绰有余。
可惜当下遇上恶狼狂狮,根本不把这头瞋目裂眦幼虎放在眼里。
露台与内厅隔着道玻璃大拉门,里边灯火辉煌,外边夜色浓重。玻璃反光掩饰冲突发生具体过程,掩不住露台上几人身形。
很明显,地上趴着个人。
纪凛就记得自己拽着虞度秋疾步走到露台上,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后背遭袭,下秒眼前天旋地转,等疼痛神经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脸贴地。偷袭者还算仁慈,最后瞬提他领子下,没让他磕得太重,否则此刻他必然鼻血长流。
内厅传来宾客惊呼,纪凛手撑地迅速爬起,顾不上拍灰,退后步比划拳头:“柏朝!你这是袭警知道吗!”
“知道,可你在这儿没有执法权,不算警察。”柏朝指指身后,“他告诉。”
虞度秋信步走到露台边,倚靠着围栏,高挑身形轮廓镀着层柔和月光。
“纪队,你听过句话吗?‘真正要做事,对神明都不要讲’。你有你办案方式,也有行事准则,们能否给彼此点自由?保证不会瞒着你干出违法乱纪事。”
纪凛怫然:“嘴上说说谁都会,审问过嫌疑人十个里有九个都说自己无辜。”
虞度秋恶劣地勾唇:“不无辜,确实瞒着你些事,并且将来还会这做。但这不重要,重要是们最终目致,都是为尽快侦破三起命案,只是走路子不样罢。
纪凛紧握着拳头,迈出步:“虞度秋,说实话,个人主观上认为你是无罪,但不排除你自导自演出枪击案、洗清自己嫌疑可能性,倘若你再隐瞒真实意图、蓄意蒙骗警方,你可信度将大打折扣,难道你想被警方视为重大犯罪嫌疑人吗?”
虞度秋捂住脸,不敢看纪凛表情,深深叹气:“你可真是学以致用。”
挡在他前方男人不悦地回复:“总比你学不乖强,被人揪着拖出来,很光彩?”
“纪队跟闹着玩儿罢。”虞度秋目光越过他肩,想调侃纪凛番放松气氛,忽然发现,柏朝肩很宽厚。
明明比他小两岁,站在他面前,却能将他整个人挡住。
贾晋稳定厅内宾客情绪,走到玻璃门前,贴心地拉下遮光帘,露台光线瞬间暗淡,成隐蔽私密会谈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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