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卢晴离开监控室,纪凛靠着椅背,陷入沉思——
上个月在君悦调查虞文承案时,他曾与裴卓有过短暂接触,当时对方受惊恐慌样子,绝不是装出来。而且得知酒店已封锁后,裴卓当着他面给自己哥哥打电话求助,希望哥哥找关系带他出去,或者派人替他去美国谈生意,全然不顾下达封锁令警察就在面前。
总而言之,是个依赖性很强“哥宝”,身上存在着部分有钱人通病: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执行能力与心理素质也欠佳,这重要生意居然不备planB,出意外就只能铩羽而归,最后还是靠虞度秋
洪良章轻咳:“年轻人呐……别总把死不死放在嘴边,不吉利……”
虞度秋畅怀大笑,翻转手中刀片,利刃朝外,松开杜苓雅:“看见区别吗,苓雅?同样是渴望回应,你选择伤害,而他选择伤害自己。你口口声声说爱,连为死都有诸多顾忌,这样‘爱’太肤浅,打动不。”
柏朝冷不防地问:“你意思是打动你吗?”
虞度秋丢来个凉凉眼神:“闭嘴,没让你说话。”
柏朝勾笑:“遵命,少爷。”
杜书彦这回真从座位上跳起来,吓破胆:“度秋,别开这种玩笑!”
费铮也露出紧张神色,如临大敌:“虞总,有话好说。”
反观虞家这边,平静得仿佛在观看场已知结局电影,周毅好心地小声提醒新来柏朝:“别插手,看着就行,少爷不会伤害杜小姐。”
柏朝侧目:“为什要插手?随他高兴,很清楚他底线在哪儿。”
周毅:“…………”
杜苓雅在害怕和伤心双重刺激下泪流不止:“他才不是真心喜欢你……装样子而已……他才和你认识多久啊,这刻意地投你所好,肯定心怀不轨!”
“谁说?还是裴卓吗?”虞度秋轻轻拭去她脸上滚落泪珠,“上次在马场就怀疑,谁告诉你柏朝是新情人?又是谁怂恿你去质问教训他?除裴卓,似乎没人会如此急于挑拨们关系。”
杜苓雅疯狂摇头,发丝贴在遍布泪痕脸上,凌乱狼狈:“不管谁跟说,那做都是为你好,他看着就不老实,以后肯定会背叛你!”
监控后纪凛皱眉:“都到这步,杜苓雅还不愿意说出裴卓名字,难不成他们真有腿?不像啊……”
卢晴不在意道:“可能是念着青梅竹马情谊吧。反正无论她说不说,送她耳坠、挑拨离间,肯定是裴卓没跑,去请示老彭、喊裴卓来局里趟?咱们审审?”
这若指掌语气,怎感觉……自己才是新来?
刀片没伤到肌肤分毫,杜苓雅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方才精心打扮妆容哭花大半,斑驳脸上充满惊惧,逞强说:“、可以为你去死……但是死,你肯定会找别人吧?”
“好问题。”虞度秋以副绑架犯姿态卡着她喉咙,转头问,“小柏眼狼,你昨晚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柏朝冷面以对:“都已经死,管你以后和谁过。况且,如果昨晚死,你这辈子都忘不掉,也不错。”
在座没人知道两人昨晚发生什,目光来回切换,像在看两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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