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休学住院那阵子,无事可做,天天看动画片,特别讨厌黑猫警长,唔,应该说,那会儿讨厌所有警察,所以把他们当成狗来养,训斥命令他们,很解气。”虞度秋笑笑,“是不是觉得从小就很坏?”
柏朝勾起嘴角:“不,很可爱想法。”
虞度秋愣,接着受不地搓胳膊:“你有时候说话真让人寒毛倒竖。”
柏朝没计较,视线越过群围着狗转人,落到狗舍旁正在建马厩上:“马场那匹白马,打算叫什?”
“还没想好。”虞度秋目光随他而去,默默看会儿,说,“可能不带回家,已经很多年没骑马,是苓雅喜欢,她直记得高中马术课上白马王子形象。”
“哪儿知道它们这玻璃心啊!”
“汪汪汪!”
“别叫!!”
场面度混乱,洪良章前去协助训犬师安抚大局,两条杜宾呜呜低吼着,好歹平复心情,抬起高傲脑袋,继续享受spa服务。
虞度秋笑会儿,说:“你挺像那两条狗。”
要请你嘴下留情……诶,都不好意思说,阿雅她做出这种事,你报警也是情理之中,但她已经后悔,能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来打扰你,你看……是不是就别追究?”
“书彦哥说这是什话,还没丧心病狂到因为这点事,亲手把苓雅送进监狱地步。”
杜书彦忙不迭地道谢,没计较他刚才更丧心病狂绑匪式行为,坐上车押着自家妹妹回去,行人站在门口,目送他们消失在远处自动闭合铁门后。
“看见没,权势金钱足以泯灭人性和亲情。”虞度秋回身,对身后老老少少说,“人类太肮脏,去看看纯真畜生们,洗涤心灵。”
“…………”
柏朝看向他:“你也直记得她喜欢什。”
虞度秋笑道:“知道你在暗示什,不喜欢她,但她好歹是未婚妻,给不她爱情,总要给她些别补偿,比如满足她幻想。”
“还比如,不告诉她真相。”柏朝目光通透,“她不知道自己助纣为虐,也不知道你险些丧命,甚至认为自己没错,你就让她这心安理得地怨恨你无情?”
“不然呢?让她得知真相,忏悔辈子?”虞度秋反问,“怨恨会随着时间而淡化,何
柏朝不爽地扬眉。
“不,你比它们更有意思。”虞度秋过头,朝面色不愉男人得意地眨眼,仿佛说什值得被夸奖话。
柏朝不打算和狗比高下,问:“为什起这两个名字?”
“你说黑猫和警长?”
“嗯。”
辅楼前彩砖地上,训犬师正给两条杜宾洗澡,沁凉水珠喷洒在六月中旬阳光下,晶莹透亮,格外凉爽。周杨果在旁围观,见缝插针地伸手摸摸两条神气狗,又倏地缩回来,生怕被咬。
娄保国睡个昏天黑地,刚醒没多久,陪着周杨果玩耍,嘲笑她胆小:“别怕呀,他们不咬人,扔根骨头随便撸,看就不是正经狗。”
两条狗似乎听懂人话,同时朝娄保国“汪!”声,倒把周杨果吓跳,后退两步屁股跌在地上,“哎哟!”大叫。
娄保国忙去扶:“摔疼吗小果?”
“你没事惹狗干什!”亲爹周毅骂骂咧咧地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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