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工资里扣。”
“这样你就能再赖年是吧?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算盘。”虞度秋扯下他报废西装外套,压在伤口上止血,“你想留在身边可以,但别让抓到你图谋不轨证据,也别妄想会给你回应。”
柏朝露出丝淡淡笑意:“杜苓雅花十多年才得到你首肯,只花个月,未来怎样,不是你说算。”
虞度秋自
冰凉薄刃抵在脖颈上,轻轻划,留下道浅浅血印,再用力三分,便能割断动脉。
“吴敏就是这死,两片利刃割喉,几分钟就断气,你这强壮,应该能坚持刻钟?”
柏朝脸色丝毫未变,胸膛顶,彻底将他压在墙上,低声说:“嗯,尽力。”
虞度秋偏头躲开又个吻,回过头,看见没及时收回刀片项链已经割出串血珠子,顺着脖子流入衬衫里,染红白净上衣。
“喂……”他时无话可说,头回觉得在不走寻常路这方面棋逢对手。
是你。”柏朝双手撑上墙壁,压下身子,在相距不到十厘米位置停住,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前公司和养父事你早就知道,即使今天黄汉翔没出现,你也直怀疑,可你从来都不在乎,反正你本来也不打算长久地留着,不是吗?为什现在想问?为什要计较是否真心?你在介意什?”
虞度秋发出声嘲笑,平放在他胸膛上手施力,从摸改为推:“你们这些人怎总爱揣测意图……”
“你不希望是卧底,不想赶走,所以要确认心意,是不是?”柏朝继续逼近,将两人间距离压缩至五厘米,进入阳光照射范围,神色在暖光中前所未有地柔软,说话音量随着靠近而降低,近乎呢喃,“虞度秋……你终于在乎吗?”
“自作多……”虞度秋甫张口,嘴唇忽地烫。
像不当心触到团火,烫得他微怔半秒。
“不怕死,你应该知道。”柏朝捧住他脸,追寻他唇,反复印下短暂而轻柔浅吻,像刚学会亲吻小男生,不敢冒进。却又张狂得毫不在乎脖子上伤口,任由血腥味在狭小空间内弥漫,“只怕死时候,没有让你爱上。”
渗出血珠自刀片而下,流淌到手指上,似乎还带着些许体温,莫名地烫,和唇上应接不暇吻样灼人。
虞度秋最终意识到眼前确实是个不要命,手指蜷,撤下刀片。
柏朝轻轻咬口他柔软下唇,也停住,低声问:“不杀?”
“要杀也不会亲自动手,当傻吗?”虞度秋往他西装上抹,擦去项链和手指上血迹,闷闷不乐道,“个月废两套西装,你当陈叔定制费很便宜?套抵你半年工资。”
三番两次说话被打断,多少有些恼人,他眉头微蹙:“故技重施就没意思,说过不喜欢接吻。希望你留下只是因为还没睡到你,跟在不在乎没关系,你再这样把自己当回事,就……”
唇上又是热。
他们之间距离接近于无,柏朝略粗呼吸喷在他唇上:“就怎样?辞?这点威胁吓不到,少爷。”
虞度秋冷笑,与此同时,阳光中有什东西闪而过。
“这样威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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