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开玩笑:“度秋,你现在是‘重大嫌疑人’啊?”
虞度秋无奈摊手:“是啊,人身自由都没。”
“度秋他不会杀人,你们放心好,他可胆小,又怕黑,又怕枪,最怕有人爱他。”裴鸣揶揄。
虞度秋笑笑:“哪有怕黑怕枪,习惯开灯睡而已,这次在美国也开枪,不信问纪队。怕有人爱倒是真,太麻烦,喜欢开放式关系。”
“你也快而立之年,该谈个正经对象。”裴鸣轻轻地将雪茄边缘压在烟灰缸侧,旋转雪茄让余烬掉落,貌似不经意地问,“苓雅不是挺不错吗,怎突然解除婚约?听小卓说……你好像怀疑她害你?真假?”
明摆着是为弟开脱,纪凛配合地胡说:“嗯,们调查完也觉得他没问题,马上就放,不过他可能觉得进警察局挺丢脸吧,走时候心情不太好,还望裴先生多开导开导他。”
裴鸣貌似大度地颔首:“嗯,定。”
两个人假模假样地客套完,纪凛往虞度秋旁边坐,回头瞅眼面色难看黄汉翔:“这位挺面生啊,你员工?”
虞度秋耸肩:“今天这趟‘意外收获’,不知是谁安插在这儿眼线,刚跟裴哥聊呢,这家伙之前是裴哥公司门卫。”
纪凛瞬间领悟他言外之意,拖长音道:“哦……那还真是巧啊。”
。”
纪凛手摸到样硬物,低头看,是裴鸣手指上戴枚硕大翡翠戒指。
苍翠欲滴,玲珑剔透。
他心里迅速下沉。
裴卓这个哥宝,果然跟他哥告状,连负责审讯自己警察名字都告诉他哥,显然不是为给他送面锦旗。
此话出,对面沙发后二人心里皆是狠狠呸。
娄保
“可不是,也不知道他离职后接触什人,居然当上商业卧底,还好度秋及早发现,没造成损失。”裴鸣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完全没回避,三言两语撇清自己关系,顺手将桌上放雪茄烤漆木盒推过来,“纪警官,来根吗?贝伊可52,好不容易搞到盒,原本想送给度秋,结果他这多年还是不抽烟。你应该抽吧?”
纪凛摆手:“谢谢,也不抽,更不识货,您别浪费。”
包裹着雪茄咖啡色烟纸像件笔挺复古西装,可谁知道这里面卷是烟草还是毒药,就像道貌岸然外表下往往藏着人渣样。
裴鸣叹声“可惜”,也不强求,自个儿继续抽,同时体贴地问:“度秋,纪警官找你有事,需不需要先回避?”
纪凛半瞎扯半实话:“不用,没什事,主要来解他近况,看看他做什事、见什人,你们谈你们就行。”
裴鸣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但看他眼神,似乎和手上戒指样,泛着幽幽绿光,不知是不是他错觉。
“没事,们都相信他是无辜,只是以防万而已。”
裴鸣微笑:“那是当然,从小看着他长大,他打人都不敢打,哪儿敢做坏事呢。”
这什奇怪论证说法。纪凛心想,不敢打人就是好人?何况你们这些有钱人根本不会亲自动手吧?
“他给苓雅送礼事也听说,很正常,他以前读书时候就暗恋人家,隔三差五地送东西,没什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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