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黑金版黑桃A,年产量不超过三百瓶,有钱也不定买得到,是们店里最好酒,是去年位客人留下,已经很久没来,可能忘开过这瓶酒,所以直锁着没动过。那位客人比较低调,没留真名,联系方式倒是有,您问问他愿不愿意卖给您吧。”
虞度秋接过调酒师抄写电话号码,兴味索然:“网红款罢,俗不可耐,还以为真有什好酒呢。顺便问句,这瓶酒价格有你个月工资高吗?”
调酒师讨好地笑笑:“肯定比工资高啊。”
“是吗。”虞度秋突然冷恻恻地勾起嘴角。
纪凛看他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位大少爷八成又要犯病。
调酒师骑虎难下:“可别客人会生气……”
“他联系方式给,赔他十倍。”
“这……”
虞度秋敲敲桌子催促:“识相点,不然让保镖用你脑袋开瓶。”
这是遇上货真价实恶霸。
彭骂死。你俩喝吧,今天请客,算是谢谢柏朝提供新思路。”
调酒师相当机灵地适时报出账单:“好,您三位今天共消费两千六百元。”
正掏手机纪凛个踉跄,不可思议地抬头:“两杯酒,两千六?你怎不去抢?!”
调酒师委屈道:“是这位客人说要调最贵酒啊。”
纪凛瞪向罪魁祸首:“你点这贵干嘛?喝到肚子里不是样尿出来?怎,能给你尿|道镀层金啊?”
然而终究晚步——
“砰!”
突如其来声巨响,调酒师和女服务生们齐齐发出尖叫,几乎掀翻房顶,震得纪凛耳朵差点失聪。
楼上保安听见动静飞奔而下,只见黑桃A瓶身已经粉碎成无数片,价格高昂琼浆玉液顺着吧台流淌地,吓飞魂调酒师缩在角
纪凛看不惯他做派:“别闹,还有正事,真不喝。”
“你有事跟可没关系。”虞度秋像个任性孩子,踢脚柏朝椅子,“宝贝儿,知道该怎做吧?”
“嗯。”柏朝作势起身。
“诶别别!有话好说!”调酒师来不及打电话叫保安下来,想想自己犯不着为工作牺牲小命。再说,或许那位客人愿意卖呢?
权衡利弊后,他从抽屉里拿出钥匙,转身走到琳琅满目酒柜前,打开锁,抽出某个格子里瓶酒,小心翼翼地呈到他们面前,只见瓶身上印着个硕大无比黑桃A。
虞度秋皱皱鼻子:“纪队,你说话可真不文雅……不过认同你看法,这酒普普通通,不值这个价,顶多八百。”
调酒师有点不高兴:“百乐廷成本就高,这酒自然定价高。”
“百乐廷就是你们这儿最好酒?那你们店档次真够低。”虞度秋不加掩饰地嘲讽。
方才还瞧不起纪凛调酒师这会儿自己也被人瞧不起,偏偏瞧不起他人相当有资格说这话,他有火不能发,憋得脸色阵红阵白。为不得罪贵客,仍旧得赔笑:“其实有更好,但般刚到就被客人预定,开瓶后存在店里,不能给其他顾客品尝,很抱歉。您要是方便,可以留个电话,下次有好酒,先给您留着。”
虞度秋微微笑:“何必等到下次呢?们纪队可不是天天有闲情来你们这种小店,把最贵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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