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汇报完可能会找你。”柏朝目光诚恳,认真地说,“你最好留下。”
虞度秋挑眉:“留下继续被你监控?你真以为不计前嫌?”
“是你先忘记,少爷。”柏朝攥紧拳头,手里西装皱成麻花,“如果不那做,怎样才能再次见到你?”
“少装可怜。”虞度秋嗤笑,“要看不能光明正大地看?不能来找说清楚、让想起你?你究竟是何居心,只有你自己知道。”
“没有什居心,只是为保护你,说过。”
“……嗯,是有点儿。”虞度秋锐利视线反复切割着面前人脸,柏朝却仿佛浑然不觉,面色如常,冷静地回视着他。
丝毫没有悔改认错之意。
踩踏次他底线还不够,还要踩第二次,真以为自己有多受宠能获得特赦。
虞度秋心中冷笑声,搂紧陆瑾瑜,嘴唇贴在他耳畔,亲昵地低语:“逛完展厅,下午没什事。瑾瑜,晚宴之前你有空吗?们叙叙旧。”
陆瑾瑜似乎被耳畔热风吹痒,低下头,模样温顺腼腆,成熟气质与被挑逗时露出丝羞意相结合,格外动人:“好啊……去哪里叙旧?”
突如其来热情拥抱令虞度秋诧异瞬,脑海中闪而过第个念头就是身后那位肯定又得闹脾气,为家中安宁,他礼节性地回抱对方,随后便握着对方腰,轻轻推开人,笑问:“你什时候回国?也不跟说声。”
男人嗔怪:“说得好像你时常联系样。”
虞度秋许久没听过这样撒娇,语气也跟着变柔:“前几天不是还联系你吗。”
“好意思说,每次都是要订画或者有事才找,新欢太多,想不起旧爱?”男人眼波转,落到安安静静看着他俩那位保镖身上,微笑道,“这次找质量很高啊,这年轻,是比这个年老色衰强。”
“哈哈,当初不是你先受不吗?可从来没嫌你年纪大,别把锅扣头上。”虞度秋揽着他回身,“介绍下,这是新保镖,柏朝,不是新欢,目前单身。柏朝,这位是艺术顾问——”
“需要你保护?要不是最近缺人手
“你说呢?”
陆瑾瑜想想,轻声发出邀约:“恰好住这家酒店……度秋,要去房间坐坐吗?”
“行。”虞度秋毫不犹豫地答应,手臂收紧,将骨架偏小陆瑾瑜整个儿按进怀里,“太需要你安慰,真,你都不知道这大半年过什清汤寡水日子……”
脚刚迈出半步,他西装忽然紧。
虞度秋回头,视线从下扫到上,然后盯着抓住他后摆男人,寒声问:“还有事吗?”
“陆先生。”柏朝伸出手,稍稍欠身,“久仰大名。”
虞度秋脸上笑容滞,目光迅速冰冷。
陆瑾瑜颇感意外:“度秋提过?没想到他真挂念啊,还以为他说着玩儿呢。这家伙满嘴甜言蜜语,就是没几句真话。”
柏朝不带温度地勾唇:“您是他第任,也是交往最久任,长达136天,他当然记得。”
“他连这些细枝末节都挂在嘴上?”陆瑾瑜惊讶之余,真有些感动,惭愧道,“度秋,原来你对这念念不忘,当初离开你时候是不是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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