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卓仍在气头上,阴阳怪气地夸道:“可不是,这项目像被诅咒过似,害死多少人?听说,你公司最近有个保安也出事?太可怕,你务必当心啊,度秋。”
这听说是听谁说,不言而喻。
多数客人并不知晓黄汉翔遇害事,纷纷暂停吃喝,竖起耳朵听八卦。
虞度秋好整以暇地起身,手插兜,手举着酒杯,绕着长桌,闲庭信步般缓缓朝主位踱步而去,视线从众
虞度秋比个赞:“纪队真性情,和穆浩样,就爱跟你们这种热血笨蛋交朋友。”
“过奖……你特说谁笨蛋呢?”纪凛替天行道骂他两句,解气,又问,“你怎知道这件事?”
虞度秋游哉哉地:“这段时间也没闲着,让人把参展名单上客人统统查遍,以为其中会有王后,可惜,无所获,倒是听堆恶心事儿。”
纪凛:“能被你这轻易查到话,他也就不是王后。”
“说得也是,不过依然认为,这方便下手场合,王后不会缺席,或许……可以查查这些人手上戒指。”
们新企划赞助……”
王斌重重冷哼声,勉强顺着他台阶下:“杜总稳重谦虚又能干,把钱投给你放心,不像有些商人,净搞些故弄玄虚产品,美名其曰高科技,实际都是忽悠人玩意儿,谁投谁亏钱,傻子才投!”
虞度秋压根没理他指桑骂槐,摸摸自己鼻子,冲纪凛笑:“还好斐华不在这儿,否则要被他骂死。”
纪凛看着自己手里酒杯,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牛逼,别人想敬酒都敬不着,虞度秋居然主动敬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被特殊对待感觉还挺爽,好像这人把他当交心朋友。
“怎查?让他们摘下来给你检阅?”
这时,坐在餐桌主位上裴鸣举起酒杯,目光穿过众人欢声笑语,遥遥敬:“度秋,哥敬你杯,项目定要给留个投资位啊。”
听这爽朗声音,似乎不介意下午事,而且隐约有为他宣传意思。虞度秋对裴鸣态度比对王斌稍稍客气些,好歹回应他敬酒:“嗯,裴哥难得开金口,怎可能拒绝。”
有人惊讶:“嚯,都要开发布会?进展比想象中快好多,看来离量产不远啊。”
其余人跟着裴鸣附和:“是啊是啊,虞总真是年轻有为,智勇兼备,这项目这危险,也只有你敢研发。”
既然如此,纪凛便悄悄凑过去,好心教育这位不懂人情世故大少爷朋友:“你这样太得罪人,象征性地喝小口也行啊,他就是想巴结你,又没什恶意,干嘛让人难堪。”
虞度秋斜睨过来:“你不知道?”
“啊?”
“他去年涉嫌迷|*自己公司女员工,被起诉后引导舆论说是女方勾引他。强|*本就难以取证,女员工在舆论压力和威逼利诱下最终撤诉和解,不仅没工作,还落身骂名,他倒是依旧混得风生水起。”虞度秋眯起眼,盯着对面推杯换盏二人,“今晚这看……杜书彦怕是帮不少忙呢,操纵舆论可是他强项。”
纪凛没料到对面竟是这个人渣,正义感陡然爆发:“草,你怎不早说?早知道刚才把酒也给你,你两杯起泼他猪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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