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胜恰好在这时转回头,见他俩在自己眼皮底下眉来眼去,登时火冒三丈,扬起手中枪,握把座把抡向虞度秋完好那半边脸。
阵劲风已至面前,虞度秋咬牙闭上眼,做好挨这下准备。
然而“啪!”地声后,痛呼却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
他睁开眼,道背影在他眼前坠落,重重摔在他跟前地板上,发出声沉闷钝响。
姜胜气急败坏地补上脚:“有病?刚干嘛去,现在表什忠心?”
姜胜也听见:“什声音?”
黄毛惊疑不定:“空调声音吧……家空调用久就会这样。”
“你家是你家,这家伙家里连种错花都要问责,怎可能允许空调老化?”姜胜用枪头指指空调方向,“你去看看。”
黄毛依言走到中央空调底下,仰头盯着离地五米高出风口,条状格栅后片漆黑,突然又传来“咔哒”声。
黄毛揉揉眼睛,定睛看去:“好像看见老鼠?”
穿膛破肚:“要筹齐五十亿必定会引起银行、警方注意,就算你们能成功拿走,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把钱洗干净,你确定要冒这大风险?你究竟要这多钱做什?”
“你管做什。那就请虞少爷想个没风险、不会引起注意方法。”
“不存在这样方法。”
姜胜阴恻恻地冷笑:“看来刚才那枪威慑力还不够大啊,你压根不关心别人死活嘛,非要射到你自己身上才会疼是吗?”
“嗯,会疼。”虞度秋勾起个比他更森冷瘆人笑,红血丝从眼眶向内狰狞蔓延,“但你会死,姜胜。知道对开枪下场吗?哪怕今晚你逃,只要你还活在这地球上,七大洲四大洋,虞家都能把你揪出来绳之以法。持枪入室抢劫,最高可判死刑,你懂法吗?听清楚吗?做好送死准备吗!”
任凭他如何踹打,柏朝始终如顽石般躺在原地,拦在他接近虞度秋路中央。
虞度秋声不吭。
姜胜越踹越来劲儿:“你看他在乎你吗?啊?快打死你他也没吭声,还给他卖命?自食恶果吧!”
又是脚踢中伤口,鲜血登时狂涌,
姜胜无语:“你该去治治眼睛。”
虞度秋趁他吩咐黄毛,上身往后仰,迅速看眼柏朝背后——耳机还握在手里……然而道道猩红血迹几乎将他半边袖子完全覆盖,他嘴唇和脸色样微微发白,脸上冷汗层层沁出来,流淌到下巴上,汇聚成汗珠落下。
枪伤比想象中严重。
虞度秋心里紧,忍不住勾勾他背后手指,同时使个眼色:给,来。
柏朝却轻轻摇摇头,依旧没有停止暗中动作。
振聋发聩怒音回荡在整间音乐厅内,令人胆颤心寒,久久不散。
“扑通!”方脸男腿软,跌倒在地:“死、死刑……姜哥,你、你可别糊涂啊……”
姜胜咽口唾沫:“他吓唬你们呢,要是真这厉害,早抓住。不得不说,虞少爷,你差点把也震住,可惜,知道以你睚眦必报脾气,就算今晚拿亿就跑,你也不会放过,那为什要吃这个亏呢?”
虞度秋刚要说话,突然听见“咔哒”声。
像某种机械碰撞声,似乎从天花板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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