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保国嘴里嚼着第三个包子,疑惑道:“姜胜那小子真留过学啊?怎还会干这种勾当,踏踏实实找份工作不好吗?”
卢晴自己也嘬杯豆浆:“那可难说,高智商罪犯直都存在。不过姜胜和指使他人也算不上高智商,居然想抢劫五十亿,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但凡他们要少点儿,或许已经得手。”
“未必是要钱这简单。”虞
虞度秋掀开毯子下地,走到病床边,问床上人:“想吃什?给你拿。”
柏朝动下缠着绷带左臂:“只伤条胳膊,也没残废,可以自己拿。没胃口,你们先吃吧。”
“也行,等会儿让孙主任再检查次,没大碍就回家,想吃什让魏师傅做。多吃点儿,昨晚割条绳子都没力气,伤成这样纯属活该。”虞度秋视线扫过他裸露在被子外大片胸膛,随手把被子往上拉拉。
柏朝不明所以地拽下去:“热。”
“……”
天光微亮时,这夜动荡不安才终于平息下来。
市中心医院周围早餐铺子刚开张,热腾腾包子屉屉地端出来,来买多是陪夜病人家属。
卢晴算算病房里人数,再加上自己,最终买十个包子五杯豆浆,拎着袋子穿过马路小跑回医院。
推开单间病房门时,看见里头两名伤员个左脸包着纱布,个右脸包着纱布,又忍不住哈哈笑两声:“你俩可以凑对儿!”
虞度秋整个人陷在沙发椅里,脚搁在凳子上,身上盖条薄毯,以他讲究程度来说,着实是非常寒酸。他揉按着太阳穴,刚从浅觉中醒来,抬手看眼手表:“七点……卢小姐,你也太勤快,这晚上又是给们做笔录,又是转告们调查情况,才睡四个小时,还这有活力。如果你哪天想嫁人,可以排个队吗?”
卢晴拿着豆浆过来:“起码喝杯豆浆吧,拎过来老重……哇,小柏同志,身材不错嘛。”
虞度秋接过豆浆,不动声色地调整下位置,坐在卢晴视野中心:“卢小姐,徐队那儿有消息吗。”
“啊?哦。”卢晴注意力被话题吸引过去,“徐队他们还在整理出租屋里找到线索,让待在这儿照顾你们。没及时察觉姜胜真实身份是们疏忽,差点就让你损失惨重。”
虞度秋摇头:“这边也存在疏忽,背调做得不够充分。”
“不不,你那份背调资料已经够详细。”甚至差点就构成侵犯隐私罪,卢晴没敢说,“省们好多麻烦,等姜胜真实身份浮出水面后,们再顺藤摸瓜找到那个接电话人,举拿下!”
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卢晴还是怪不好意思:“虞先生,你不讨人厌时候还挺讨人喜欢。”说完又意识到自己说句废话,“哎呀,别扯这些,赶紧吃早饭吧,趁热才好吃。”
虞度秋笑笑:“不饿,你给他们吃吧,保国个人能吃五个包子。”
卢晴惊奇:“这多?那好像买少啊。”
娄保国脸红道:“没有没有,吃得不多。”为证明自己话,他接过袋子,伸手拿个肉包,浅浅地咬口,说:“你看,口才这点,能吃多少啊。”
卢晴看着他手里只剩下半包子,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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