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笑眯眯道:“笑也可能是种掩饰,如果你对某些事无能无力,却不想让人看出来,除笑置之还能怎办呢?他已经插翅难逃,与其哭丧着脸等死,不如高高兴兴地过完剩下每天。他笑是心死后无所谓笑,既然心都已经死,般来说情绪不会有太大波动,而纪凛这样个普通
刘少杰愣下,很快想到应对说辞:“纪警官,何必这咬文嚼字呢,意思就是既打过工,又犯过罪,谁说小时候就不犯罪?偷鸡摸狗事从小就没少干,小孩子不容易引起怀疑,得手概率很高。”
“但你个小孩在外游荡不会引来好心人或者警察关心吗?有没有大人陪着你?”
刘少杰瞪大眼珠,仿佛不可思议地瞧着他:“当然没有,去哪儿找个大人陪?”
虞度秋撑着桌子,脸几乎贴到玻璃上,死死盯着刘少杰表情:“他在撒谎。”
小民警莫名其妙:“你怎看出来?”
”
还没进入正题,心理施压战术便开始。外头若是真站着彭德宇或冯锦民,纪凛或许会有点儿紧张,但想到外头那俩神经病不知又在干什伤风败俗之事,他只想冷笑,压根没把刘少杰话当回事,答都懒得答,直接继续刚才提问:“你有过正经工作吗?是指那种朝九晚五、每月拿薪水工作。”
始料未及个问题,看似与案子风马牛不相及。
刘少杰听多诸如“你同伙是谁”、“作案工具在哪儿”之类冰冷拷问,耳朵都快起茧子,突然来个这接地气问题,回答兴趣也浓些,兴致勃勃道:“没有,你们不是把查个底朝天?这都不知道……怎,打算放出去找工作?可以啊,愿意,等出去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徐升听直皱眉。这小子故意疯疯癫癫,说些听便知谎话,让人降低对他期待值,哪怕他不当心漏出几句真话,审问者也要掂量掂量是否属实。
“他表情突然变夸张,他怕纪凛通过他表情察觉端倪,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
小民警不认同:“他平时表情就不正常,总是笑嘻嘻,据说当初承认自己杀人时候也跟开玩笑似,对生死没点儿敬畏之心,看他纯粹是个冷血神经病,不能光凭他表情来判断。”
监控室内三名保镖顿时陷入古怪沉默。
这形容怎这熟悉。
要不是知道在说谁,还以为在说那个谁。
纪凛冷眼看着他装疯卖傻,等他说完,接着问:“你没工作,那你之前靠什生活啊?你不是六岁就失去双亲吗?”
刘少杰:“领补助呗,再打点零工,后来发现犯罪来钱快,就去犯罪咯。”
这些都是已经查到信息,没多少参考价值,但徐升知道纪凛不至于闲到和刘少杰聊废话,于是静观其变。
刘少杰也熟悉面前这位警官个性,哪次来审讯不是怒目圆瞪?今天突然和颜悦色,唠起家常,必有蹊跷,他心里起疑,是故比平时更为小心。
纪凛仍旧悠哉悠哉地:“按你话来说,你是先打工,然后走上犯罪道路?可法定用工年龄是十六岁,请问你从六岁到十六岁之间,是靠谁资助?还是说,有哪个黑心老板非法雇用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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