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还挺孝顺?”虞度秋得意地回头,“毕竟从小被外公带大——”
嘴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偷亲下。
虞度秋像被踩到尾巴猫,瞬间从松弛状
“嗯……”他发出惬意低叹,放松全身享受服务,“就知道他会来……裴鸣来吗?”
“来,和他弟在展板前拍照。听他和别人交谈语气,好像已经把自己当作投资人,但你不会让他投资,或者说……不能让他投资,因为那样他就会发现你‘秘密’,对吗?”
虞度秋侧头:“上回去珠宝展车上,你不就猜到怎回事吗?何必明知故问。”
“撒这种弥天大谎……你可能真会身败名裂。”
“裂就裂吧,能东山再起。”虞度秋舒服地轻哼着,“不喜欢下稳赢棋,喜欢被逼到走投无路,绝地反击,这样才有成就感。裴鸣显然忌惮项目,那就加快进度,逼他着急,诱使他,bao露真实企图。他到底是不是国王,就看这回。”
定他做是正经生意?别是怕警察所以不来吧?”
虞度秋敷衍地摆摆手:“脑补太过,世界上你不知道低调富豪多去——让袁莉送杯黑咖啡进来,要蓝山,珍珠豆。起太早,犯困。”
“行,要求真多……”赵斐华叽里咕噜着出去。
虞度秋继续捶肩膀,看会儿稿子,听见门又开,不多时,杯黑得深不见底咖啡放在他面前桌上,边缘泛着琥珀般迷人色泽。
香醇气味扑鼻而来,虞度秋却无心细品,端起杯子草草喝口,酸、苦、甘、醇等味道融合得相当完美,但浓度有些低。
柏朝握紧他肩,俯身贴上他柔软耳朵:“如果说裴鸣代表嫉妒,你就代表傲慢。别掉以轻心,你并非无往而不胜,你弱点很明显——太重感情。”
亲密肌肤触感叫人心痒,虞度秋回眸,朵插在西装花眼里纯白木槿映入眼中,他随手拨拨娇嫩花瓣,又顺手抚过男人胸膛,低声问:“有吗?”
柏朝嗓音比他更沉,钻进他耳朵:“为给挚友报仇,引诱毒*前来迫害自己,借此查出背后真凶,还不够重感情吗?”
“这只是部分原因,不过你要说是因为感情才启动这个项目,也没错。”虞度秋手往上,抚摸那弧度完美侧脸轮廓,难得温柔缱绻,“二十年前事故,是外公块心病,他甚至不愿来今天这场发布会,兴许是怕睹物思人。想继续岑小姐未完成研究,以此宽慰他伤怀。或许还能顺带查出当年车祸真相,还岑小姐个清白,她是真正伟大科学家,不应蒙受流言蜚语质疑。”
柏朝乌沉沉眼眸中,簇微弱光闪闪。
“怎泡这淡?咖啡豆没吗?”
“怕你觉得苦。”
虞度秋听声音,讶然转头:“你连秘书工作都抢?”
柏朝伤势已经基本无碍,手平放上他肩,粗长有力手指找准他酸疼穴位,由轻及重地按下去:“纪凛来,在门口和彭德宇、冯锦民撞个正着,场面有些混乱,袁莉去协调,没空给你泡咖啡。”
虞度秋本想拒绝,但柏朝手劲刚好,按之下,僵硬肌肉个激灵,从尾椎蹿上阵强烈酸爽,直达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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