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心绪渐渐被抚平,看着他脸认真严肃样子,像在擦什珍贵古董,忍不住抬手勾下他下巴,赏赐句夸奖:“其实不太喜欢做这种事,但你给感觉还不错。”
柏朝冷冷地掀起眼皮,满脸写着“谁信”两个大字。
“说真。”虞度秋将他汗湿短发拨到后头去,露出整张俊朗脸,“晚上太黑,没人陪话,容易胡思乱想,很难熬。”
“珠宝展那次是白天。”
“……不许顶嘴。”虞度不轻不重地打他巴掌,“那次还不是因为你,你掌控欲别那强,就不会跟瑾瑜走。”
热源离开,温度降低,吸入空气也清新不少,虞度秋起伏胸膛逐渐平复,望着纯白天花板,时有些恍惚。
印象中,他意识不清时刻,眼前总是片如大荧幕般黑暗,荒诞画面与错乱记忆争相上演。
脑海中片空白体验,倒是头回。
柏朝从浴室拿块湿毛巾回来,自己身上已经擦干净,大大方方地袒露着充满力量躯体。
虞度秋往他下边瞥眼:“都亲手为你服务,还不满足?”
“这还差不多。”虞度秋满意,手指插入他后脑勺短发里,随意捋捋。
忽然就没话。
两个人安静地看着对方,距离太近,能数清彼此睫毛,任何个眼神都躲不过对方眼睛。
呼吸缠绕,空气逐渐浑浊。
柏朝倏地垂眸,视线往下。
见他曾经真实模样。
“你十八岁出国派对那天,特别好看。”柏朝边回忆,边轻声诉说,“清醒时候意气风发,喝醉之后更是吸睛夺目,没人会不爱慕你。”
虞度秋轻哼:“见色起意。”
“别人或许是,但不是。很清楚你是什样人,也很气你忘记,所以刚开始总忍不住地对你撒气。”
虞度秋:“难怪你那会儿总是对忽冷忽热,后来呢?不生气?”
柏朝擦干净,毛巾往地上扔,拽过被子,将他包裹成茧,撑在
柏朝重新上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知道想要什。”
“痴心妄想,这已经是底线。”虞度秋指指自己腰腹,“把你这些恶心东西擦掉。”
“你比多。”柏朝辩句,把毛巾覆上他小腹。
还是温热。
擦拭力度也很舒服。
虞度秋不自觉地抿下唇。
这个小动作瞬间点燃某根无形引线,滋啦作响火花蹭地蹿出去,在脑海中炸出声巨大轰鸣,整个人都沸腾得不可思议。
虞度秋还在思考这新奇感觉该如何形容,柏朝已经行动——
覆着薄茧粗糙手指交缠进他手,磨过他指缝时痒得很,不容分说地将他按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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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生气。”柏朝眼神柔软下来,“但也认清,还是放不下你。”
虞度秋眸光轻晃:“放不下?看你刚才走得挺决绝啊。”
“以为你乱来,把危险当儿戏,那样肯定会出事,与其如此,不如先去解决。”
“你个人去就能解决?在想什。”
“嗯,不去。”柏朝沉声笑道,“你在哪儿,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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