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是今天大清早传来,足以见得缅甸警方这几日都在争分夺秒地搜寻柏志明踪迹,云南警方也不敢耽误时间,立刻向专案组汇报最新发现。为进步确定线索可靠性,便喊来最熟悉柏志明身形样貌柏朝。
“警方在抹谷家小药店问到线索,就在前几天,有名疑似柏志明中年男子来过他们店里。”徐升将投屏上视频窗口最大化,反复播放短短分钟监控,“对方买盒止痛药和个注射器,说是女友痛经,家里狗生病需要喂药,结账时候店员看到他左手少根小指,所以对他印象比较深。这是那天录像,你看看是不是他。”
柏朝几乎只看眼,就斩钉截铁道:“是他。”
徐升很谨慎:“你再看看?可不能认错,旦确认,们马上就得准备动身。”
柏朝:“和他共同生活十几年,不会认错,就是他。”
虞度秋咽口唾沫,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儿期待。
不是期待被人伺候,而是期待被他伺候。
被窝里聚集两个男人体温,热烘烘,令人气血上涌。
虞度秋看着他伏下去,看着他露出为难表情,看着他张嘴伸出舌头,然后……听见急促敲门声。
“少爷!徐队来电话,说是云南那边发现柏志明踪迹!让小柏去趟公安局!可是们哪儿也找不到他!”
计痕迹。
桎梏下颌手松,柏朝顺势倒下,低头就要继续刚才未完成动作。
虞度秋捂住他嘴,嫌弃地扭头:“刷牙去。”
“……你很不会看气氛。”
“你很不讲卫生。”
监控画面算不上清晰,而且男子有意地低头避开直拍角度,只能看见基本体型特征——与多数当地人营养不良体型相比,可以说是十分魁梧健壮。
卢晴困惑地问:“你爸在那儿找女友?还养狗?还对他们这体贴?”
体贴这词用来形容个背负着贩|毒和杀人两项重大罪名嫌疑犯,显然很违和。
柏朝摇头:“他不是那种人,他平时很懒,从小家里要买东西,基本上都是去买,只要能动。”
最后句话仔细品,顿时令人心生寒意。但此刻众人无暇顾及与案件无关信息,只能暂时忽略他悲惨童
“……”
“……”
两个男人相对无言地看着彼此,涌上热血点点褪干净,最终,柏朝面无表情地下床,披上衣服,说:“等找到他,要杀他。”
虞度秋起床气直冲巅峰,咬牙切齿道:“麻烦大卸八块,谢谢。”
尽管只通知个人,但当虞度秋出现在新金分局会议室时,众人都已见怪不怪,就当没看见,随便他坐,反正即使拦住他,他也会另辟蹊径参与行动,绝不容许警方将他排除在外。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加入,省得他又闹幺蛾子。
柏朝挑眉:“亲下面也不行?”
“……”
男人原则,有时候就是这脆弱,比如虞度秋此时此刻,就被这短短六个字击溃秒钟前坚持。
“行。”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变口风,扫方才嫌弃,温柔款款地爱抚着柏朝脸,“做得好话,今晚允许你继续睡房间。”
“没做过,别嫌技术差。”柏朝掀开被子,人往下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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