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邦这个地方,但凡稍微解点儿中国禁|毒史,都不会陌生,但这并不能当作裴先勇犯罪借口,裴鸣用“不小心”这种字眼,无非是为美化他爸犯罪行径。
纪凛对此嗤之以鼻,面色冷下来:“您父亲被查时候已经归国多年,也功成名就,怎还会非法持有大量毒|品?在国内很难‘不小心’获得那多d品吧?”
这话说得不客气,裴鸣脸上脸上闪过丝不愉,但掩藏得很快,平和道:“纪警官说是,归根结底是他咎由自取。他个人承担也就罢,还拖累全家,哎。”
又开始卖惨。
纪凛今儿跟他杠上:“裴先生不必难过,您家就算被拖累,过得也比们这些普通老百
说起来,他实在幸运,被“王后”利用过人都命运多舛,吴敏、黄汉翔、姜胜没逃过死,刘少杰等死,柏志明诈死,唯有董永良,因为没有直接与“王后”接触,侥幸死里逃生。
同样幸运还有杜苓雅,身为裴卓挚爱,她自然不会有事。
裴鸣应当是指使裴卓去怂恿杜苓雅人,怎可能不知道董永良事,问这个问题目,大抵是想试探,但试探什呢?裴鸣总不可能丝毫未察觉他们怀疑,上回牛锋带枪闯入虞度秋办公室就惊动他。
完全不明白他提问意图。
虞度秋没打算说,糊弄过去:“桩小事罢,裴哥什时候也这八卦?”
“没事。”裴鸣吁出口气,朝对面笑笑,“幸好带套备用,度秋,借你休息室用。”
“嗯,你随意。”
飞机后舱休息室门关,虞度秋疑惑地问:“和柏朝睡过很奇怪吗?他又不是不知道性取向,惊讶什?连你都不惊讶。”
纪凛:“呵呵,只是麻木而已。”
由于要准备机上所有人午餐,工作量不小,柏朝早早便进厨房忙活,虞度秋体贴地问句:“要不要帮忙?”
“随便问问。”好在裴鸣似乎不打算刨根问底,“还有五小时才到曼德勒,从曼德勒到抹谷还要七小时车程,旅途漫漫,总要找点话聊吧。”
虞度秋顺势转移话题:“裴哥你常去抹谷吗?”
“以前常去,前几年缅甸z.府停止所有宝石矿开采,四年发次采矿许可证快到期,又不发新证,好多公司都撤出,们也不例外,现在那儿都是小作坊模式开采。”
如果真撤出,那裴卓是怎拿到那副鸽血红耳坠?想来是裴家留些员工在那儿,背着z.府继续开采。
裴鸣感叹:“说起来,们家也算是从那儿发家,几十年前,父亲在抹谷淘到第桶金,但那地方离掸邦特区太近,你们应该也知道掸邦有多乱,到现在依旧是受毒|品侵蚀重灾区,何况是当年,父亲就这样不小心误入歧途。”
被众人争先恐后地拦下。
换好衣服裴鸣似乎消化刚才震撼信息量,恢复派淡定,貌似不经意地问起:“刚才纪队说‘上回’,指什?”
纪凛愣。
这是什套路?明知故问?
董永良至今仍在警方监视范围内,自从被无罪释放后,他没再去找工作,回到老家,安安份份地享受晚年。或许是内心有愧,也或许是从虞家赚钱够这辈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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