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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小时后,夜空中又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空气潮湿闷热,房间窗户开着,偶尔吹来阵夏夜热风,身上薄汗便被烘干在皮肤上,又黏又腻。
虞度秋过最沉沦时刻,受不这紧贴在身上触感,缩回舌头,从没完没亲吻中抽身,手挡住身上人追缠过来嘴:“够……不玩。”
“还没够。”柏朝哑声说完,抓住他手腕,细细舔|吮他每根修长手指,然后插入指缝,十指交握着,将他双手压在枕头两边,低下头,锋利牙齿轻咬他被吻成深红色唇,眼中情|潮未退,对他企图赤|裸|裸,毫不遮掩,“什时候能操|你,少爷?”
虞度秋胸膛被他剧烈心跳撞击着,有些喘不上气,喉结动动,说:“文雅点,别这低俗。”
“是情人。”
“差不多,有‘情’就行。”柏朝目光漫不经心地从身下人锁骨处收回,轻轻拨开他额前发丝,触碰到他微烫额头,“这热?去找把扇子……”
刚起身,垂在身侧手便被人拽住。
柏朝回头——虞度秋将他手按在自己浴袍腰带上,像在邀请他拆份礼物:“想留下直说。”
“……怕你会拒绝。”
如同往常那般漫不经心:“你小秘密越来越多啊,不会真要当白眼狼吧?”
柏朝胆大包天地揉揉他头发:“不说是为你好。回房,你早点休息吧。”
虞度秋脑子里正乱着,失去自制力感觉令他很烦躁,敷衍地嗯声,放下腿起身,走到床边躺下,嫌热没盖被子,浴袍领口大剌剌地敞开,露出覆着层薄肌胸膛:“出去吧,别关灯。”
房内陷入沉默,没有脚步声。
过几秒,忽听质量欠佳床板咯吱声,床上多个人。
柏朝高挺鼻尖蹭着他脸颊:“本就是俗人,只想做俗事。”
“没可能,少做梦。”虞度秋用力,挣脱他手,推开人坐起来,想去浴室洗掉身上黏糊糊汗,脚还没踩地,蓦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柏朝贴着他后背,亲吻着他肩头,低声问:“是因为你不喜欢,还是因为不够格?”
“两者都是。”虞度秋没回头,“今天你越界,
“理智也告诉应该拒绝。”虞度秋头疼地捂住脑袋,轻啧声,眼波流转,斜睨过来,“但理智现在好像斗不过你。”
柏朝怔住。
握着柔软腰带手微微起伏着,不清楚是虞度秋呼吸所引起身体变化,还是他自己剧烈心跳蔓延到指尖。
无论哪种,都没有理由停下。
“……不用斗,投降。”他低下不驯头颅,却亮出锋利爪牙,探进浴袍下摆,“但投降条件是,你当战利品。”
虞度秋感受到拂过脸颊温热呼吸,半睁开眼,问撑在自己上方男人:“干什?”
柏朝在回答之前先行动——俯身轻轻往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下。
“晚安吻。”
虞度秋注视着他近在咫尺黑亮眼眸,喉结动动:“情侣之间才干这事。”
“们不是情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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