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手指插入他浓黑如夜湿发中,身上热汗被凉爽晚风点点吹干,舒服又餍足。
柏朝轻啄他唇,结束这个缱绻吻,揉着他腰,问:“不在这几天,有没有想?”
虞度秋靠到他肩上,抚摸着他宽阔后背:“也就是想想,等找到你尸体之后,怎做成标本而已。”
柏朝低声笑:“很想你,朝思暮想。”
虞度秋难得没骂他肉麻,手指寸寸划过纱布,继续往下,到达小腹,轻轻抚过隐蔽
失而复得,便会越发珍惜。越发珍惜,就越舍不得放手。宁愿把自己搭进去,也不想再失去。
穆浩很快又陷入昏睡中,虚弱身体与镇定剂反应令他困倦至极,几乎是闭上眼就失去意识。
纪凛坐在床边地铺上,再三确定之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然后,轻轻握住那只搁在床边、瘦骨嶙峋手。
无论今后如何,起码此时此刻,他希望今晚温柔夜色,能持续到永久。
入秋前最后个夜晚,山野间暑气逐渐散去,聚集在块儿浓云抖尽八月最后场雨水,暂时隐退至天幕之后,养精蓄锐。
白日里金光闪闪佛塔宁谧地矗立于夜色之中,仿佛神明陷入沉睡。
三层楼酒店内,却有许多间房窗户透出暖金色光。
间传来絮絮叨叨唠扯,隐约能听见“开学”、“作业”、“家长会”之类字眼,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个中心思想:学习压力别太大,平安健康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同样反复提及“平安”二字,还有另间房内电话,秉持着“报喜不报忧”原则,这几日发生事丝毫没有流传到国内,电话那头苍老声音对此无所知,听复述才解发生什,不断心惊胆颤地重复着句话:“真吗,阿保?你没骗吧?”得到数次肯定答复后,老人陷入长久沉默。
酒店二层最靠里间房内,房间窗户没关上,阵阵凉爽晚风吹进来,到床边却被无形屏障挡住。
床上两人之间缝隙完全弥合,吹不进丝风,唇齿间热度带动着身体不断升温,将空气中凉意化为乌有。
亲吻不知持续多久,仿佛在停滞时间中重复次又次,每次都是第次,丝毫不腻。
……………………………………………………………………………………………………………………
零碎动静直至后半夜才停息,两个人相拥着靠在窗边,亲密相贴,单纯地接吻。
有人主动选择沉默,而有人则是被迫沉默。二楼尽头房间内,灯光调得很暗,既能不干扰床上仰躺之人安眠,也能让那人在第时间寻到照顾他人。
纪凛听见窗户外传来些隐约声响,只当是山野里虫鸣,没往心里去,关好窗回过身,看见床上人半睁开眼睛,朝他望过来。
“穆哥,吵醒你吗?抱歉。”纪凛像做错事学生,急忙恳求他原谅,“听外边有点吵,不知道哪间房传来,怕影响你睡觉……”
“没……”穆浩只说个字,但他们之间默契如学生时代,纪凛明白隐藏意思是“没关系”。
他忽然就理解,为什刚才虞度秋说自己完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