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良章抽噎着:“行……少爷……路上不要停车,千万不要从防弹车上下来……到安全地方,记得给报个平安……”
“好好好,您放心。”虞度秋连声答应,哄老人家安心。
挂电话后,他长长地吁口气,握着手机反思会儿:“你说,这回是不是真太任性?居然害得老人家为哭,从没见洪伯这自责过。”
柏朝目不斜视:“你什时候不任性?早点回去吧,别让他担心。”
虞度秋
比口无遮拦、伤风败俗,虞度秋从没落过下风。此话出,柏朝顿时沉默,喉结滚动下,不知回味起什,半晌后轻咳声:“别影响开车,山路很危险。”
虞度秋调戏完毕,随口道:“是得小心,要是在这儿翻车坠崖,跟二十年前岑小姐同样死法,那可就给媒体冲kpi,连都要相信脑机接口这玩意儿有魔咒。”
柏朝没搭腔,虞度秋也没往下说,因为手机突然响,来电人是多日未见洪良章,接通就把他吓跳:“怎洪伯,您哭什?”
洪良章低泣声从扬声器中传出来,哭得那叫个痛心切骨,能想象到老人家此刻脸上皱纹定深如沟壑。
“少爷……对不起……真是、真是没脸见老爷……”
今日天气格外地好,虞度秋打开天窗,把副驾驶座椅调到最低,几乎躺平,悠闲自在地看着头顶白云飘过蓝天。
“没有工资,你不会怨吧,小柏眼狼?”
“不会。”柏朝专心致志地打着方向盘,绕着蜿蜒山道行驶。
“既然你这懂事,那就告诉你个好消息:给你开好副卡,没有额度限制,随便你花。”虞度秋顿顿,补充道,“不过买飞机或者游艇之前最好跟说声,让参谋参谋,别花冤枉钱买堆工业废材回来。”
柏朝唇角勾起:“可以买你句深情告白吗?”
虞度秋莫名:“您道什歉?跟外公又有什关系?”
“小周……他们都跟说,你差点回不来事……都是错,怎就没劝住你呢……怎就、怎就……哎!糊涂啊!”
虞度秋笑:“就这啊,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吗?您别自责,来之前就做好最坏打算。还好明天就能到国内,您也不用整日担惊受怕。保国他们跟提过,您这几天都没睡好,注意身体。”
洪良章反而泣声更哀:“这把老骨头,哪天没就没,少爷你不样啊,老爷把你交给照看,……辜负他信任啊……”
哭声没完没,无奈电话那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老管家,亲如家人,虞度秋也不好说什,只能耐心地安慰:“您千万别这想,可不能没有您,远航也不能没有爷爷。好,再哭就伤身。赶紧去睡个午觉,等您醒,应该也过关卡。”
“少得寸进尺。”虞度秋指指插在西装花眼里虞美人,“花都收下,还要表达得多明白?”
柏朝:“刚来那会儿,你总说喜欢,现在都不肯说。”
陷阱环接环,虞度秋绝不上当,故意说:“毕竟都三个月,腻。”
“昨晚抱着亲时候倒是不腻。”
“那是肉体上,跟你上床确实不腻,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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