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村民听见动静,各个从家里探出头,观望这场小地方难得见群殴,有几个胆子大甚至就站在旁边,戴着遮阳草帽,边嗑瓜子边瞧好戏。
纪凛数次想加入,数次找不到切入点,被扬起漫天黄土呛得连连咳嗽,最终决定不凑热闹,帮着虞度秋把柏朝塞进车子后座,抬起头时,耳畔突然阵劲风刮过,紧接着就听见“砰!”声巨大枪响,车内皮椅上瞬
……到底是有多喜欢啊!
裴鸣保镖都知道重点抓捕对象是虞度秋,他往哪里跑,他们便窝蜂地追过去。
虞度秋把拽起地上人,手臂扛上肩,蹲身弯腰,鼓作气将人背起来。饶是他身强体壮,背个与他同样强健男人,也觉吃力,死沉死沉重量像座山似地压在背上,将他整个人压弯成九十度。
柏朝挣扎着想下来,抽着气说:“别救……你快走。”
“谁想救你,小畜生,要亲手杀你,不能便宜别人。”虞度秋发足往车子方向狂奔,转眼间就冒出额头热汗,大口喘气,“就说……能背得动你,能带你下山……你偏要去投靠柏志明,自寻死路。”
倒地柏朝忍着背后剧痛,青筋,bao起手插入黄土中,企图撑起上身爬起来,然而起到半又倒回去。
娄保国这脚使出十成十蛮力,堪比普通人体验胸口碎大石,没吐血已经不错。
“少爷,们赶紧走。”娄保国踹飞劫持虞度秋危险分子,半秒不停,立刻打开车门,“们刚准备杀进去救你,没想到他把你带出来,正好帮们大忙。”
虞度秋捂住额头:“……你也是‘帮大忙’,把他扶起来塞车里。”
“……啊?”
背上人没声,过几秒,耳畔传来声低喃:“知道你能救……很早以前就知道。”
虞度秋没时间去琢磨这句话内涵,裴鸣保镖已经逼到眼前,伸长手臂就能抓住他们,但他并不慌,因为他人也已经赶到身侧。
两方势力相撞,登时鸡飞狗跳。虞度秋这边都是从实战中磨砺出来等好手,陪他见过各国政要,阻止过无数次暗算,身手可谓万里挑,绝非裴家这些充门面花架子保镖可以相提并论,几个来回下来就分出高低。
周毅铁拳抡就砸懵个,浑身煞气配着那张穷凶极恶脸,揍得那些保镖鼻青脸肿,瑟瑟发抖,时分不清究竟谁才是反派。
娄保国平时偷懒摸鱼第名,真打起架来绝不含糊,全身肌肉都有用武之地,屁股撅都能顶飞个。
“别问为什,照说做,快点。”
“哦哦。”
都被出卖,还要把人带回去,这是有多喜欢啊!娄保国默默感慨着,刚要迈步,忽听周毅大喊:“来不及!他们追出来!快撤!”
几名保镖进地下室,看见裴鸣和柏志明都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又听见娄保国怒喝,马上冲出来,原以为是柏朝背叛,但此刻看见他也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时吃不准他究竟是敌是友,于是干脆不管他,直接冲向闯入者。
娄保国见形势紧迫,也顾不上柏朝,立刻回身想把虞度秋推进车里,却发现刚才位置没人影,再转身,看见虞度秋径直冲向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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