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从吧台后棋盘格酒架内随机抽取瓶高度数红酒,倒三杯。
玻璃高脚杯轻轻碰,发出悦耳清鸣,虞度秋抿口,酒精入喉,微微发热,冻结在心里话,终于能说出口:“你还记得二叔是怎死吗?”
纪凛古怪地看着他:“当然。这是第起案子,印象很深,虞文承服用浸泡过致幻剂维生素b,导致出现幻觉和轻生念头,意外坠楼身亡。”
警方在虞文承房内发现空瓶,但上面只有他自己指纹。而且他有定时服药习惯,下药者只需解他习惯,并不需要亲临现场,这样来搜查范围就太大,以至于这起案子到现在仍未查到凶手。
纪凛明白他提问意图,皱起眉头:“你怀疑洪伯是下药人?们当晚就调查过他,他和其他进过你房间人样,都有作案时机,可并没有特别之处。而且都能看出来,他对你家有多尽忠尽职,干嘛要害虞文承?”
务也熟练,回头跟经理说声,提拔你上去,但今天们对话,不准对任何人透露,否则……你懂吧?”
虞度秋压根没说出任何威胁,但脸上寒气森森冷笑已经足够把吴伟吓得屁滚尿流,不停说着”绝对不透露,您放心!”,连忙逃出宴会大厅,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管他们在讨论什阴谋诡计,能保住自己升职加薪就行!
虞度秋松开手,憋半天纪凛立刻连珠炮般发射串提问:“你说谁下药?洪伯?你怎会怀疑他?”
虞度秋没有马上回答,轻轻叹声气,走到吧台边高脚椅处坐下:“柏朝,给倒杯酒。”
“他不是想害二叔,他是好意。”虞度秋苦笑,“家人都不赞同项目,觉得会带来灾祸,不听劝。如果这时候有家人出事,或许就会回心转意……他应该是这想,二叔应该也是他邀请来当说客,可惜他没料到,居然会酿成那样悲剧。”
纪凛:“你这都是揣测,证据呢?”
“证据之,就是那副不会留下指纹丝质手套。他趁与二叔在书房下棋,替换瓶子里维生素b。”虞度秋竖起手指,“证据之二,洪伯对们家所有人习惯偏好如指掌,从未在这点上出过纰漏,要下药实在太简单,可他却说不记得二叔吃药习惯,当时太信任他,根本没多想,现在才觉得不对劲。证据之三,洪伯是们家嘴巴最严实人,对外人他绝对守口如瓶,否则他也干不这久,可他那晚却‘无意间’对吴伟泄漏与二叔吵架事,印象中他很少犯这种错,除非……他是故意。”
虞度秋眼眸微微黯:“二叔就算没出意外,也定会身体不适被送去医院,然后就会检测出致幻剂,紧接着你们警方介入,那首当其冲嫌疑人就是刚和二叔吵过架,会被审讯、被监管,从某种角度来说,等于被警察变相地保护起来,真正想加害人就难以下手……虽然过程出岔子,造成意外,
“想喝什?”
“随便,能让不那清醒就行,否则说不下去。”
纪凛听出丝不对味,随他坐下:“给也倒杯,少点。”
虞度秋笑笑:“你真是被带坏。”
“屁,这是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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