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哥,现在怎办?要让柏朝出去吗?还是请求增援,直接逮捕?”卢晴问。
“出去。”柏朝抢答,“现在抓他,你们证据不足,
按理说,即便是落后偏僻村镇,即便隔十多年之久,警方番追根溯源搜寻后,居然只得到这零星半点资料,也着实诡异。
仿佛有人在许多年以前,就已经未雨绸缪地将费铮过去处理干净,无论后人如何费尽心力,都难以还原曾经全貌。
这种感觉并非第次。
柏朝进入福利院之前生平经历,也统统成谜,好似从未存在过。
这样罕见情况,却在同起案件关联人中出现两次,究竟是巧合,还是因为……他们时至今日,仍在雾里看花,并未寻到完整真相?
费铮个人资料,早在他们产生怀疑之初就启动调查。
此人出生于西北偏远贫困村,十七岁之前基本与国内大多数孩子样,循规蹈矩地读书升学,只不过上学路是几个小时黄土路,放学后要负责放牧家里牛羊,学校甚至是旧仓库改造毛坯房,如今早已推倒重建工厂。
然而就在即将参加高考那年,费铮因与同学打架斗殴、导致同学失明而被学校开除,此后消失段时间。
偏远地区档案管理不规范,往往是本糊涂账,十几年前往事难以追溯细节,只知道当他再度出现在人们视线中时,已经从乡野村娃变成留美归来硕士精英,在那个海归文凭还很值钱年代,直接落户平义市。
随后没多久,费铮便应聘杜书彦秘书职,工作至今,整整九年。
纪凛不能理解这重重疑点,就像他此刻无法理解,王后是如何瞬间转移到他们门外。
“他应该是从外面翻窗进来,背后窗框上有鞋印。”卢晴惊诧过后,凭借敏锐专业能力,迅速分析起现状,“从辅楼浴室走到这里大约五分钟,跑话顶多两分钟,书房是离他最近无监控场所。而且他戴着口罩,监控识别不,无法追踪,为他争取到短暂隐身时间……他绝对事先研究过这里建筑构造和地图路线。”
至于是谁告知他这些内部信息,答案不言而喻。
唯该庆幸是,他们所处房间,除在场三人和虞度秋之外,无第五人知晓,所以外面男人并不清楚,自己与想找人,其实只隔道门。
这是他们机会,但弄不好也会变成危机。
看起来就是份正常且励志履历,若不是被当作犯罪嫌疑人,不会引起任何人揣测。可旦怀着疑心细究起来,其实有许多不对劲地方。
例如,个农村出身、被学校开除贫穷孩子,如何漂洋过海出国读书?哪里来钱?谁资助他?
又例如,为何他读是商科,学历也相当不错,却甘愿屈居人下,当个大材小用秘书?
此外,费铮家庭背景也十分模糊,父亲离家多年身份不详,母亲仍然健在,不过许多年前改嫁,拥有新家庭,与这个亲儿子甚少往来。并且似乎相当厌恶警察,徐升几次打电话过去,都被恶声恶气地挂断,他郁闷得差点想打飞去趟西北,当面问个清楚,可局里最近人手紧缺,只能暂时搁置。
纪凛收到这份薄薄调查资料时,说不上哪里出问题,只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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