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保国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点名,立刻坐直:“诶!少爷您吩咐!”
虞度秋单刀直入地说:“如果
虞度秋咧嘴笑:“小废话,早上没‘锻炼’够是吗?”
赵斐华立刻给嘴巴拉上拉链。
娄保国和周毅对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丝困惑:以前出任务,虞度秋从没征询过他们意见。
“承认,以前经常怀疑你们,但现在,身边靠得住人越来越少,不想再失去任何个。”虞度秋解答他们疑惑,目光平和地落到周毅身上,“你们当中,老周跟最久,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哪怕上有老下有小,也从不贪生怕死。不是因为魅力大,是因为他知恩图报。但想说,老周,你这些年为挡下危险,早就还够恩情,以后,为自己活,为你女儿活。”
谁也没想到,能从虞度秋嘴里听到这样煽情体贴话,硬汉如周毅,也不禁红眼眶:“少爷,老婆生病那会儿,到处借钱都凑不齐,人人都说治不好别拿钱打水漂,让把钱留着自己用。只有你,在来应聘时候说,如果不救就放弃,心也会跟老婆块儿死,你不想招具行尸走肉。你预付几年工资,让老婆多活几个月,让们家人安稳地度过最后时光,这是几辈子都还不完恩情。”
保国和周毅眼睛不知往哪儿搁。
虞度秋在正经场合从来没个正经样,何况是在自己家里开小会,身子歪得就差个躺椅。
柏朝挪挪椅子,与他挨着,虞度秋自然而然地枕在他肩上。
赵斐华眼镜跌又跌,不停推上去,手藏在桌面下,偷偷给身旁娄保国发消息:[记得们上次在这间会议室开会,柏朝还被绑在地下室,这才几个月,居然上位成正宫娘娘!]
娄保国:[嗐,大哥这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表面看着风光,私底下没少遭罪。]
虞度秋苦恼地捏捏眉心:“跟你说过很多次,那只不过是为收买你忠心,对来说只是笔小钱……唔?”
柏朝捏下他腮帮子:“好,别嘴硬,做善事不犯法。”
周毅闪动着泪光笑道:“少爷,不管你怎说,心里都有数。这次行动参加,为小果,遇到再大危险,也会险中求生,你带着,绝对不亏!”
虞度秋无奈:“随你,保险多买几份,找财务报销。”
赵斐华听着也有些动容,给娄保国发消息:[真是三更半夜出太阳,姓虞良心发现?]
赵斐华想想也是,被虞度秋专宠,可不是什好福气。
“既然人到齐,那就开始。”虞度秋煞有介事地清清嗓,“之前说,要带你们出海远游,放个长假,很抱歉,计划有变。”
最期待放假娄保国顿时泄气,虽然心里沮丧,仍旧敬业地问:“是有新任务吗,少爷?”
“嗯,依然会出海,但不是去度假,这次或许比抹谷行更凶险,出于些特殊原因,警察不会跟们上船,也无法带很多人。”虞度秋拍拍柏朝胸膛,“这家伙肯定跟走,没他活不。想听听你们意见,如果你们不想去,也理解,不会辞退,不扣工资。”
赵斐华:“也不会把们大卸八块喂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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