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心里应该知道是谁泄露出去吧?”
虞度秋
从家里赶来柏朝举起只手,对天发誓:“没对任何人提过。”
纪凛:“不是你还能是谁?那晚矿洞底下只有们四个,总不可能是穆哥说。”
柏朝目光冷锐:“为什不是你呢?”
纪凛瞬间炸毛:“对他童年才不感兴趣!况且你俩当时搂搂抱抱地挨在块儿说悄悄话,压根没听全,怎可能解得这详细?”
听到“搂搂抱抱”四个字,同样被传唤来市局赵斐华个哆嗦,回忆起某些震撼人心画面,忍不住偷偷瞄向画面中位主人公——
他律师走出来,抱胸佩服道:“把审讯变成谈生意,虞先生,你可真让刮目相看,这也在你计划内?”
虞度秋在岁数和他外公差不多大长辈面前比较收敛,但得意劲儿从翘起嘴角溢出来:“算是吧,也得感谢局长通情达理和市长宽容大度。”
“你没实际取得财产,这事可大可小,往严重说,市长也能指控你诈骗未遂。”冯锦民冷哼,“不过你口气捐个亿,市长哪儿还会怪罪你,给你开表彰大会都来不及。得亏你小子有钱,花钱消灾,否则今天恐怕走不出这儿。”
虞度秋笑笑:“习惯做最糟糕打算,如果真被拘留,也想好从看守所逃跑办法。”
“……”冯锦民额角青筋直跳,“哦?什办法?”
虞度秋上午被押进警车时候还谈笑风生,这会儿脸色却很冷,浅眸中映着电脑屏幕上新闻标题,薄唇微启,吐出昭然若揭杀气:“无论是谁,他最好别被查到。”
在座人都清楚,惹虞度秋生气不是哗众取宠标题,也不是这篇报道对他名誉产生影响,而是文章内容。
撰稿人用仿佛亲身经历般口吻,叙述虞度秋幼年经历那桩绑架案,字里行间充斥着谴责与愤慨,将虞度秋塑造成个自小就冷血狠心富二代,虞家上上下下全都自私自利,对下属身患重病亲人见死不救,导致原本良善司机铤而走险。分明没造成任何伤害,可警方为讨好虞家,简单粗,bao地将其枪毙命。
撰稿人春秋笔法极具误导性,若是任由其扩散,必然会引起新轮讨论高|潮,吃瓜群众对这种豪门秘闻兴趣,可比对商业诈骗强多。
所幸纪凛发现后,第时间让人撤下这篇报道,看到人并不多。
虞度秋还真不怕死地当着他面儿说:“有很多,是贿赂狱警,二是让柏朝来探望时候带上逃跑工具,三是……”
“停。”冯锦民指指上方墙角监控,“再说下去,市长也救不你。”
虞度秋无伤大雅地摊下手:“看您表情太严肃,开个玩笑而已,别见怪。说回正题——这件事您不必太担心,整体而言尚且在计划内,这就联系公关经理,让他尽快拿出解决方案……”
“虞度秋!”走廊另头突然传来声吆呼,纪凛风风火火地快步走来,没问他刚和局长谈什,怎被放出来,似乎有更紧急事,清秀五官都皱在块儿,“你赶紧来看看,柏朝怎连这件事也说出去!”
半小时后,穆浩那整洁如新工位旁,围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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