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保国不是第次坐游艇,依旧兴奋得咋咋呼呼:“好
可费铮在告诉柏朝关于糖盒秘密后,却没带武器。
这说明什?说明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柏朝,故意说出凶器藏在哪里,以此试探柏朝到底是哪边人。
好险,他们差点就,bao露。
“这颗看起来很甜。”虞度秋若无其事地随意挑颗糖,扔进嘴里,笑眯眯道,“嗯,果然很甜。”
可是如果连戒指都没带,那他们行人不就是完全赤手空拳吗?难道要就地取材?游艇上厨房里确有许多刀具……看来要尽量避免让他们进厨房。
不过有柏志明前车之鉴,虞度秋不敢轻敌,登船之前检查所有人全身和行李,轮到柏朝时候,探测器滴滴叫两声,柏朝举起手:“是戒指。”
紧接着轮到费铮时,探测器又叫。
费铮无奈地掏出衣兜里铁质糖盒,正要开口解释,虞度秋先替他说:“费秘书低血糖,上回珠宝展这铁盒也触发警报,没事。”
费铮怔怔,低头谦恭道:“虞总记性真好,需要打开检查吗?”
虞度秋:“没事儿,糖盒里能藏什东西,不过挺想尝尝这糖什味道。”
尴尬。
“故意,谁知道他们先上船会干什坏事。”虞度秋恶劣地对柏朝笑笑,转头就迎上去,装作惊讶道,“书彦哥,怎不上船?孙船长,这是客人。”
孙船长四十出头,常年出海,脸庞黝黑,接收到他暗示,立刻从严肃变为热情:“原来是虞总客人啊!抱歉抱歉,是没眼力界儿,这边请,带您上船,小心脚下。”
杜书彦脸色有点难看,他好歹西装笔挺,居然被误认作胡搅蛮缠游客,连个船长都能看轻他。
费铮深深地看虞度秋眼,大约看出他险恶用意。
费铮也对他微笑:“虞总小时候吃过这种糖吗?”
虞度秋正在思考,下意识地摇头:“应该没有。”
“或许吃过,只是忘记。”费铮道,“也正常,虞总吃过东西多,哪儿会记得这小小粒糖呢。已经在期待今天午餐,定很丰盛,先谢谢虞总款待。”
虞度秋不以为意地摆手:“费秘书别客气。”
行人陆续登船。
杜书彦只脚刚踏上甲板,听见这话,个趔趄,险些摔进水里。
费铮伸出援手扶住他,而后大大方方地拧开糖盒:“虞总随便挑吧。”
虞度秋低头看去,心中暗暗跳。
里面居然全是真糖,根本没有作案凶器戒指。
他本以为费铮会推脱说自己糖没什好吃,那样就能确定对方带武器。而他回答方式也不会,bao露是柏朝泄密。
虞度秋毫不理会,扫圈杜书彦身后人,加上费铮,共三个。另两人看似没什特别之处,手上也没枪茧。
游艇能容纳人数有限,他自己这边,也就带三个保镖。如果再排除“倒戈”柏朝,就是五对三,形势看似对他很不利。
这也是他想达到效果。
对方越觉得自己占优势,就越有自信动手、越容易放松警惕。
然而实际上,提前到位五名船员中,有两名是市局刑警假扮,随身配枪。柏朝也始终站在他这边,真实情况是四对六,不出意外,他们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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