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应该是裴先勇。”徐升道出结论,“虞院士当时估计就猜到,但杨永健被警察枪爆头,没有供出背后黑手机会。裴先勇又很狡诈,没留下买凶罪证,所以虞院士为不再让家人遭遇危险,只能放弃研究吧。”
“难怪虞先生开展这个项目,他家里人强烈反对……”卢晴喃喃,“可是……这和虞先生说版本好像不样啊,听纪哥说,杨永健对他很好,只是因为家人重病缺钱、走投无路才绑架他索要赎金,他甚至很配合对方……”
她边说,自个儿边想明白。
八九岁孩子遭遇绑架,必定哭闹不停,容易,bao露行迹,何况虞度秋自小聪明伶俐,未必不能想出自救逃生办法。杨永健为哄骗他安静听话,利用小孩子单纯善良,编个博同情故事。
即便是成年后虞度秋,恐怕也无法料到,人心可以如此险恶。
什意思,怎会儿急着问,会儿又说不用。
还是彭德宇与他有默契,率先反应过来:“老冯,你是不是问到什?”
前两天那篇关于虞度秋童年绑架案报道出来之后,冯锦民利用职务之便,逐去拜访当年参与营救行动十二名刑警,想来也熬两个大夜,此刻脸上每条褶皱里都夹着疲惫。
他点点头,声音微哑地道出调查结果:“要不是亲自去问,还真不知道当年有那离奇内幕,恐怕姓虞小子自己都被家里人蒙在鼓里。”
彭德宇追问:“到底怎回事?那不是起普通绑架案吗?”
卢晴不禁捂嘴,难过地说:“虞先生好可怜……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导致杨永健遇害……”
冯锦民叹气:“他个小司机哪里搞来真枪实弹?警察怎会滥杀心无恶意平民?就是因为知道杨永健真实意图,明白他随时可能杀害人质,警察才会果断开枪,他死得不冤。虞家那小子被保护得太好,他妈为不让他遭受二次打击、病症加重,抹除所有相关报道和绑匪信息,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样。不仅如此,连杨永健家人都安顿好。”
徐升听半天,解前因后果,但还是有点不明白:“照您所说,前两天那篇报道确实是解当年内幕人所写,可这和正在查房子有关联吗?为什您刚才说不用查?”
“当然有关联,说出来让你们惊掉下巴关联。”冯锦民平时从来不卖关子,都是有事直说
冯锦民摇头,喝口茶缓解嗓子干涩,说:“绑匪杨永健打电话给虞家时候,索要不只是赎金,重点是要求虞度秋外公终止脑机接口研究。”
这个词已经好阵儿没听过,卢晴几乎快忘它,不解地问:“绑匪不就是个司机吗?虞院士研究跟他有什关系?”
彭德宇拍自己油光发亮脑门,恍然大悟:“二十年前虞院士学生岑婉因这个研究而遇害,两年后虞院士想重启研究,完成岑婉遗愿,引起某些人警惕,于是买通他们家司机实施绑架,以虞度秋性命进行威胁恐吓,迫使虞院士知难而退,对不对?”
冯锦民点头:“没错。”
卢晴听这席话,脑回路瞬间打通,瞪大眼睛:“那个买通司机人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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