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摇头:“他身在国外,没有参与,直到这次你们召他回来。所以你们回国后发生种种,他并不解,具体情况得等杜书彦和洪良章康复再审。”
虞度秋闻言抬头:“洪伯怎?落水时候伤着?”
“没有大碍,年纪大身体虚弱而已。等他休养两天恢复精神,再好好审他。不过,他把自己掌握所有犯罪证据提前放在硬盘里,警察已经去过你家,在他卧室抽屉里找到,硬盘下还压着封遗言。看来他上船时候就做好赴死准备,看在他最后刻幡然醒悟份上,想,法官会酌情考虑。”
虞度秋脸色这才好转些,说:“若非有这样觉悟,他也不敢给杜书彦和费铮下药。对,你刚说杜书彦也没审?他不会晕船晕到现在吧?”
纪凛嗤笑声:“他洗胃,但已经太迟,之后可能要去戒毒所,谁让他干这种伤天害理事,完全是自作自受。”
伯才是他真正要拉拢目标,是这个意思吗?”虞度秋问。
纪凛点头:“费铮确定要杀你之后,就想找个你信任人,为他所用,否则很难威胁到你。”
虞度秋信任员工本就不多,每个都十分忠心,光凭金钱难以动摇,只能挟持人性弱点,比如……在乎家人。
不得不说,费铮确靠这招,获得他行程安排、成功潜入他家里,数次险些置他于死地。其实只要他对洪良章产生丝疑心,很快就能发现所有不对劲,可问题就在于,洪良章服侍他们家三代人,根本不在他怀疑名单里。
“他找卧底眼光也是够毒辣。”虞度秋在柏朝搀扶下坐起来,靠在垫到腰后枕头上,“这说来,洪伯没有参与雨巷案?那他是不是能判得轻点儿?那大岁数人,坐牢不是要他命吗。”
“被自己利用工具反噬啊……”虞度秋露出丝同样嘲讽微笑,“‘报应’或许真存在,姑且相信秒。”
两个人相视而笑,表情同样幸灾乐祸。
穆浩越看越不对劲,忍不住开口:“小纪,怎感觉你……越来越像度秋?”
纪凛尚未开口,穆浩先说:“知道你心疼他,但他犯错,肯定要承担后果,不能因为他年纪大就免罪。”
纪凛附和:“没错,该怎判就怎判,这不是们能插手事。况且你别忘,你二叔就是因他而死,后来费铮种种犯罪行为,他也全部知情不报。你对他已经仁至义尽,如果不是你设局逼杜书彦吐露真相,他和他孙子或许就成替罪羊,你帮他们逃脱死罪,活罪是他们该受,没必要再为他们说情。”
虞度秋摸着自己胳膊上石膏,轻轻叹声气,没再说什。
纪凛接着说:“你去美国那次,枪里追踪器也是洪远航和姜胜联手放,费铮本想瞒着杜书彦,偷偷派人绑架谋杀你,毕竟那会儿你还是杜苓雅未婚夫,出于商业联姻这层关系,杜书彦也不想害死你。谁料洪远航胆小怕事,内心不安,把这事告诉他爷爷,洪良章不忍心看你送死,安排那群蒙面人阻挠杀手,所以们当时猜得没错,那两拨人确实同属于个组织,都是他们在美国结交不法分子。”
柏朝问:“之后那些事,洪远航参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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