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愣,反应过来他是在凶自己之后,假生气登时成真冒火,不甘示弱地回击:“不带你又怎样?你本事大是吧,敢对下属动手,还敢威胁?”
赵斐华缩在剑拔弩张两人后头,瑟瑟发抖,心想他本事确实大啊,上回来这
小畜牲偷袭可比真枪实弹吓人多,抱抱亲亲就能让他丢盔卸甲、前功尽弃。他昨晚把卧室门窗都锁,以防某人半夜溜进来,凭色相惑乱军心。
抵着胸膛手掌能感觉到底下体温和肌肉,虞度秋忍住顺势摸摸冲动,不屑地说:“说得好听。危机时期已经过去,去参加个寿宴能有你什事儿?别忘你现在仍有嫌疑在身,带个嫌疑人出席多丢面子?想随同去就先证明自己清白吧。”
柏朝行动受阻,仍旧不放弃,竭力往前倾,认真地问:“哪里丢人?你是不是故意这说,为激?”
赵斐华杵在旁,本打算趁他俩争执时候悄悄溜,无奈这两人站位挡他路,只能被迫围观这对快要订婚小情侣闹别扭。听完柏朝这句话,他才突然意识到,虞度秋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生气。
虞度秋要面子,这恐怕是天底下最大笑话,他什时候要过脸?
他猛地撞见门外等候男人,识趣地闭上嘴。
会议室隔音效果太好,柏朝只听见这句,皱眉问:“哪个罗家?你要做什?”
跟在后头出来虞度秋也瞧见他,下意识地张嘴就要回答,蓦地想起来自己现在设定,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飞快地换上副扑克牌冷脸,言不发地绕过他走。
柏朝把抓住企图悄悄跟着溜走赵斐华,攥着他衣领提起来:“你们说什?”
赵斐华比他矮截,又是瘦胳膊瘦腿儿小身板,在柏朝手里就像只可怜小鸡仔,离地双脚徒劳地乱蹬,惊恐地高喊:“老板!救命!”
演技超群、聪明过人虞大少,在对象面前连装生气都装不完美,字里行间都是心软破绽,这才叫丢人吧……赵斐华悲哀地想,果然恋爱使人变傻啊。
虞度秋此时也在心里轻轻啧声。不小心装太过,反倒让这精明家伙瞧出端倪来。
不过不打紧,只要他不松口,柏朝也拿他没办法。
这时,他手突然被人抓住,往下用力压。紧接着,柏朝就毫无阻拦地靠过来。
虞度秋以为他打算野蛮地亲上来,正准备抽身而退,柏朝却在不到半步距离停下,狠狠盯着他:“不管你在计划什,你必须带去。”
虞度秋没走出去多远,听见求救,无奈地折回来,呵斥:“放手,没规矩东西。”
柏朝很听话地松手,差点儿喘不上气赵斐华憋得脸红脖子粗,推上歪斜小眼镜,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柏朝,们共事好几个月,你居然这对?”
虞度秋也加入控诉阵营:“别说你,他对也没强到哪儿去,成天算计,是不是,小畜牲?”
“没有算计你。”柏朝辩解,缓步走向他,“是为保护你安全,做出些必要规划。你生气没关系,但你要行动,请带上。”
虞度秋抬手撑住他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免得被这家伙趁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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