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锋憋着笑,偷偷给她竖起大拇指。
裴卓有求于他们,装作没听出她挖苦,苦着脸说:“爸进去时候才10岁,跟他其实没多少感情,哥才是最亲近人,如果见不到他,……不知道该怎办……”
他就像个在商场里与父母走散小朋友,跑到服务台让工作人员帮忙用广播找他父母。
可公安局不是商场,没人会为他播放寻人启事。
刚才嘲笑他卢晴动点儿恻隐之心,毕竟裴卓本人是无辜,哥哥入狱对他来说无异于天降横祸,这位小少爷资历尚浅,也欠缺能力,无法像他哥当初那样挑起大梁。如今无依无靠,只能卑微地来求他们这些警察,想想也是蛮可怜。
壹号宫内忙于追查最后真相,警方这边更是没闲着。
邮包案与雨巷案等连串案件逐步告破,意味着原本嫌疑人裴鸣彻底洗清嫌疑,可他又因自己嫉恨与恐慌而犯下涉嫌谋杀罪名,如今证据确凿,吃几年牢饭已是板上钉钉事儿。
费铮死后,他被转移到看守所,等待开庭,由于牵涉到几桩陈年旧案,警方正在如火如荼地收集证据,在确定他没有参与裴先勇谋杀、绑架等刑事案件之前,他仍需在看守所坐几个月冷板凳。
裴卓人无力扛起整个家业,连续股价,bao跌造成合作方们纷纷撤销尚未付款订单,唯恐他们破产无法再提供宝石货源,这样下去迟早资金链断裂。
而另边,杜苓雅也因失去哥哥而整日以泪洗面,公司业务她更是窍不通,董事会那群老狐狸蠢蠢欲动,想吞并公司赶走他们兄妹俩贼心已经昭然若揭。
“虽然不能放你进去探望,但你可以写信,们审核之后没问题话,就能帮你送进去。”卢晴提个折中方案。
裴卓别无他法,正要答应时候,名民警敲开办公室门,没注意到低着头裴卓,进门就对纪凛汇报:“纪队,柏朝刚去看守所探望裴鸣。”
“什?!”裴卓第个跳起
杜苓雅无人可以诉苦,只能找裴卓商量,而裴卓自身难保,即便有心也无力,几次三番想去看守所探望裴鸣寻求帮助,可裴鸣是被刑事拘留未决犯,不允许家属探望,他在看守所外大闹几通,终于……成功地被纪凛逮回公安局。
“你当看守所是你家?想进就进?”纪凛狠狠拍桌子,把这位弱不禁风小少爷吓得够呛,“再闹事,把你也关起来!”
裴卓上回进公安局还是因为董永良事被审讯,那会儿警察没有足够证据,他也确实没参与,因此趾高气昂地指着这些警察鼻子大骂通,也没人敢拿他怎样。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也知道自己理亏,缩起脖子低着头,像个被老师批评学生,小心翼翼地恳求:“纪警官,您网开面吧,真需要见哥!”
纪凛甩手:“规矩又不是定,你求有什用?再说,见到你哥又能怎样?他就是造成你家公司如今局面源头之,你还指望他能让你家公司起死回生啊?”
旁卢晴滑动椅子,也来凑热闹:“就是啊,你非要找话不如去找你爸,他人在里头关那多年还给们制造这堆麻烦,比你哥厉害多啦,你问他说不定能有所收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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