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嘴巴不断开合,仿佛有很多话想说,可就是说不出个字来,嘴
柏朝仍旧站着,盯着他脸,然后察觉异样:“你眼睛怎红——”
“遇见罗源。”虞度秋先发制人,看着面前男人脸色微微变,接着说,“他告诉些事。”
柏朝攥紧拳头贴在大腿边,试探地问:“什事?”
虞度秋冷冷抬眼:“你撒谎事。”
“撒什谎?”
“正常咯,还能指望人家跟他结婚啊?”
“吱呀——”
宴会厅大门突然缓缓开启,闲谈声瞬间停止。
走出来男人头顺滑银发,神色淡漠,言简意赅地说:“跟上,有事。”
柏朝愣,立刻大步追上,抖开手中大衣,为他披上:“你怎出来?”
人群逐渐散去,几名保安随便找地方坐,扯着闲话,会儿说起近期平义市各大新闻,会儿聊起宾客们秘闻八卦,时不时地传来哄笑。
“门口那个傻站着高个儿是谁?”有人小声问句。
“你不知道啊?那是咱们市首富小情人儿。”
“首富?前阵子搞诈骗进去又出来那个?”
“是啊,要不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这才过去多久,就敢光明正大地出来晃悠。”
“还嘴硬?出国派对那天,你其实就是奉裴鸣之命来害吧?根本没有对见钟情,只不过是因为胆小才没能得手,对不对?”虞度秋轻嗤,“后来九年监视也是为找机会对下手吧?你到底是真心爱慕,还是在各方势力博弈中,选择投靠对你最有利方?”
“……你在说什?”柏朝表情像是听见段超出认知、匪夷所思话,已经不仅仅是难以置信,而是彻头彻尾迷茫,“你到现在……还在怀疑吗?”
“不然你怎解释?罗源向证明,那天亲是他。就说你故事始终有丝违和感,原来是你擅自代入自己,编造段回忆……呃!你干什?”
柏朝把抓住他手腕,每说句话就加重份力道:“他怎向你证明?他又亲你吗?他有没有提到其他人?”
“没有……你放手!”虞度秋狠狠甩开他,愤然起身,揉着自己泛红手腕远离他,“发什疯?你不应该先给个解释吗?如果连故事开头都是假,那后面话还能信吗?”
虞度秋被温暖厚实大衣裹住,短促地说:“跟走就是,别问那多。”
两个人甩开好奇视线,在路灯光指引下,来到别墅后温室花园。
推开玻璃门,掀开防止暖气泄露帘子,四季如春花园暖和得不可思议,与外边截然两个世界,身上西装突然就显得太厚。
虞度秋扯下大衣,又脱外套,统统放在休息长椅上,随后自己也坐下。
茂盛各类花植遮掩他们身形,玻璃穹顶之上夜幕静静俯视着这人间隅。
“那他小情人儿怎在外面?”
“废话,他男,能登堂入室吗?再说,他要是进去,虞总还怎勾搭新欢?”
“哈哈,说也是……”
闲言碎语随风入耳,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站着,岿然不动。
“看着怪可怜,这就是给有钱人做小下场吧,连个名分也没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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