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宽厚，肌肤温热。
“
没谈过恋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男
还是女，你怎
能断定？”
“可是，们在
起话……是说如果！”纪凛根本不好意思说下去，脸涨得通红，搞不明白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如果们交往，你父母怎办？你同事和领导怎看你？会影响你工作和人际关系，你那热爱这份工作……”
“你逻辑有问题。”穆浩前倾，注视着他双眼，很认真地说，“爱这份工作和别人有什关系？哪怕辈子当个基层警察、永远升不上去，也爱这份工作啊，这跟爱你不冲突。”
纪凛听见最后句，浑身狠狠抖，想捂住烫到快要烧起来脸，却抽不出手。刚才喝下去那口烈酒似乎返上来
，他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头重脚轻。
“为什怕知道？”
“……？”
穆浩半懂不懂地看着他，苦恼地抓抓头发，似乎很费解：“很吓人吗？”
纪凛也不知道该怎对他描述自己心情，只能说：“因为不想被你拒绝……怕你疏远。”
穆浩：“为什你觉得会拒绝你、疏远你？”
要把当傻子……”
“每个躲在巷子里夜晚，都在后悔……为什不在你生日那晚大胆点，告诉你……想法。”
“可你回来之后，又怕你知道想法……”
“不过，现在觉得……比起被拒绝，辈子不敢启齿好像更难受……”
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些话，包括他自己。
穆浩说完之后，猛不丁地反应过来，也跟着面前人块儿脸红，很不好意思地解释：“也是说如果……抱歉，你知道对这方面不太敏感。”
纪凛脑袋像鸵鸟似地埋下去：“嗯……你先、先放手。”
“不行，觉得放手，你又要逃跑。”穆浩捏捏他手，笑道，“你看，点也不排斥和你牵手，觉得很开心。所以，要试试下步吗？
轮到纪凛愣住，结结巴巴地回：“那、那你要接受吗？”
“接受吗……”穆浩摸着自己下巴，似乎认真考虑会儿这个选项，“暂时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直到前两天看到那些监控……正常来说，都会觉得感动吧？”
宴会厅内投来光线，经过层玻璃门过滤，映在穆浩眼里，变得很柔和：“小纪，你救，不辞辛苦照顾，报答你还来不及，怎可能疏远你？为你做什都是应该，但交往这件事……容再想想，这不是时半会儿就能决定好事情啊，总要先喜欢你，才能交往吧？这点道理还是懂。”
纪凛都快吓蒙，慌得手舞足蹈，不断后退：“不行，穆哥，你、你别勉强自己！们不合适，你也不可能喜欢上个男人……”
穆浩上前步，握住他挥来挥去双手。
洪水终于泄完，心湖重新恢复平静，他突然感到史无前例地轻松。
可能是因为他早已知晓结果。
“好，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穆哥。”纪凛甚至笑笑，“你现在可以拒绝。”
穆浩良久没说话，神色呆怔，有点像灵魂出窍。
纪凛勇气迅速流失，开始觉得难堪，开始后悔自己冲动：“对不起，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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