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在酒桌上听过“不喝就是看不起”,头回在床上听到“不亲就是不原谅”。
她立即抱起地上脏床单,识相地先跑出去扔回,等到她再度回
意思是你别出来,有外人在。
那被子里头肯定没穿衣服。
厚厚被子裹住新老板身材,但王阿姨光看那张脸,就知道新老板为什能泡到这帅气又贴心情人。
就这长相,不要钱倒贴估计都能绕地球三圈!
虞度秋从来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干坏事,越是压抑越是叛逆,手脚动不就动嘴,张口就是句:“不来个早安吻吗?”
新老板昨夜似乎喝醉酒,搂个男人上去,晚上没下来,导致他众保镖们也没敢走,统统住下,真是荒*无耻。
王阿姨听完劲爆八卦,内心相当忐忑,在心里默默祈祷,这第间房可千万别住着那位新老板。
然而老天似乎没听见她祈祷,当她走进里间,第眼就看见从被子里露出几缕银发。第二眼,才看见满屋子狼藉。
柏朝昨夜换两次床单,全扔在地上,随手指指:“这些清理掉就行,还有脏衣篓里也扔掉吧。”
倒不是多为难工作,几分钟就能收拾好,但王阿姨生怕吵醒床上那位,动作格外小心,几乎是踮着脚走路。
天光大亮之后,热闹夜西郊别墅仿佛位玩乏美人,静躺在秋日暖阳下,透出慵懒与疲惫。
负责打扫客房保洁工王阿姨推着清洁车来到走廊上,看到有几间客房门关着,想来应当是昨夜留宿客人。她按照顺序,先敲响离她最近扇门。
“笃笃”两声叩门后,却迟迟无人应答。
她轻轻拧下门锁,是锁上,客人或许还没醒。
于是她推动清洁车,打算先去清扫下间房。
柏朝没他脸皮那厚,外人在场还是有些放不开,红着耳朵轻咳声,飞快地小声说:“你没醒时候亲过。”
虞度秋仰起脸:“偷亲不算,再来个。”
“等会儿……”
“不行,就要现在,不亲就是不原谅。”
王阿姨大为震撼。
可新老板还是醒。
从被窝里传来声长长“唔——”,新老板仿佛伸个懒腰,然后闷哑地轻喊:“柏朝……”
声音软绵绵,好像没什力气。
是昨晚太放纵吗?王阿姨心想,可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叫柏朝男人更累吗?哦……是,这些富二代夜夜笙歌,肯定肾虚啊!
眼看着被窝里人似乎要钻出来,床边男人个箭步上前,将对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然后将这个“大卷饼”搂进怀里,低声说:“让阿姨进来打扫。”
结果这时,身后门开。
出来男人高大帅气,披着件长到小腿肚浴袍,脖子上许多暧昧红|痕,声音哑得仿佛多日没喝水:“阿姨,麻烦打扫下。”
王阿姨也是见惯大场面人,“诶”声就把车拉回来。
这处别墅本就是外租给有钱人,时常会有些沉迷于声色犬马大少爷,带着情人来寻欢取乐,夜之后留下“战场”往往不堪入目。
她早上听楼下管电梯阿伟说,这地方已经易主,新来老板是个嚣张跋扈富二代,头银发,满脸高傲,很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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