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浩倒是不介意:“度秋是想跟他起庆祝裴先勇被判刑吧?码归码,费铮也是受害人之,这事儿确值得庆祝。诶,如果这天来
照片之下名字,是他曾经本名:杨争金。
“前阵子苓雅找到,说杜书彦想给他买个墓,她不会操办,裴卓又为公司事忙得焦头烂额,她只好找帮忙,正巧,也有这个意向。”虞度秋指指旁边墓碑,“那儿是他父亲墓,把他们安葬在块儿。”
纪凛扭头看,旁边果然是杨永健墓碑。
穆浩问:“可是费铮不是已经坠海吗?里边埋什?”
虞度秋耸肩:“他戒指,些遗物,还有你们在他公寓找到那幅未完成画,给他烧。他把那幅画里羔羊当做,相当于给他陪葬,他总该满意吧。”
“转个屁,这里是墓园,又不是公园。”
“别这,bao躁啊,穆浩刚还夸你呢。”
纪凛愣,音量立刻降低,支支吾吾地:“他……夸什?”
“嗯?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
您二位来不,没事,酒带来,先敬你们杯。”
虞友海笑:“臭小子,想得还挺周全。”
“毕竟是要成家人,得稳重点。”虞度秋开着自己玩笑,将准备好酒杯摆放在墓前,倒上酒,最小那杯则倒上果汁,“妹妹年纪还小,就别喝酒。”
柏朝啼笑皆非,看着他表演完敬酒全套流程,最后扶他起身,拍去他膝盖上灰尘:“本来挺难过,被你闹,心情好多。”
虞度秋喝自己那杯酒:“本来就是高兴日子,苦着脸干什?要是能娶到自己,做梦都要笑醒。”
纪凛言难尽地看着他:“用自己陪葬……你还真是唯物主义者,点儿都不怕啊。”
“这有什,他难道还能从海里爬出来掐死?”虞度秋满不在乎,转头吩咐,“老周,让你拿东西拿吗?”
周毅“诶”声,忙不迭地将袋东西递交给他。
虞度秋先从袋子里掏出盒糖,放到墓碑前。
纪凛认出品牌,是费铮平时常吃那款,不高兴道:“他害得穆哥那惨,你还带他爱吃东西来祭奠他?”
“哦,那也不告诉你。”
“喂!你是不是欠揍——”
虞度秋笑着躲开拳打脚踢,带着他们七拐八弯,看似没有目,却在处新立墓碑前停下。
纪凛看见墓碑上名字和照片,脚步瞬间刹住,拳头也慢慢放下来:“你什时候给他买墓?”
照片中是张男人正面肖像,粗眉深目,鹰钩鼻突出,嘴角勾起个十分细微弧度,看起来似笑非笑。
柏朝无话可说,幸好纪凛不在这儿,否则免不番唾骂。
两位长辈虽然暂时被逗笑,但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抹着泪痛斥刚被判死刑裴先勇,看样子得骂上祖宗十八代,时半会儿骂不完。
虞度秋担心柏朝也触景伤情,拉着他暂时退到边去,恰好撞上赶过来穆浩和纪凛。
两个人并排走来,纪凛脸色微红,看样子是被逼无奈答应约饭,上来就冲背后主谋发火:“虞度秋,你——”
虞度秋哥俩好地勾上他肩:“纪队,走,陪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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