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林玉姝点头：“那就好。离那些Omega远
点，他们会害
你
。”
这句尹谌没应。
他进到卫生间里，反锁门，拿出放在镜柜里药瓶，拧开盖子倒出三粒扔进嘴里，喉结狠狠滚动，直接干咽下去。
接着拧开水龙头洗个冷水脸，觉得还不够，弯腰把头埋进水池里，让凉水对着脑袋猛冲。
尹谌：“嗯。”
唐柊着急道：“那今晚可以吗，或者明天？明天
不出摊，起写作业好不好？”
尹谌再度犹豫，目光微动，里头似乎藏匿什
。
“下周吧。”他终是拒绝，“明天有别事。”
回家之前，尹谌在楼洞拐角处空地独自站会儿。
尹谌反应会儿：“英语？”
唐柊点头：“对对对，还没念熟呢。”
尹谌：“现在分得清n和l吗？”
唐柊回答不太干脆：“应该、差不多……分得清吧。”
尹谌轻挑下眉，用怀疑目光审视他。
模样，让在边上看着尹谌竟也有点想尝尝。
花十分钟小口小口地啃掉个糖球，唐柊才想起来问：“这是在哪里买？”
尹谌信口胡诌：“便利店门口。”
唐柊歪着脑袋疑惑：“昨天还路过那儿呢，怎没看到有糖葫芦？”
“流动摊点。”尹谌硬着头皮继续编，“天十根，卖完就收摊。”
闭上眼睛，他仍然清晰地记得唐柊靠近时气味，绵软沙哑声音，还有覆层淡粉白皙皮肤。
从分化那天开始至今不足半年，尹谌能接触到同类都少得可怜，更别提亲身感受书本上写那些所谓“命
用钥匙打开门时候天已经擦黑，林玉姝睡下午身体好些，正在厨房忙碌，探出头来问：“去哪儿，怎才回来？”
尹谌边换鞋边回答：“随便转转。”
“最近是不是跟楼下那个成衣铺家孩子走得很近？”林玉姝道，“听说那个孩子被Alpha骚扰，还当他是个Omega。”
停顿片刻，尹谌道：“他跟同班。”
“嗯，知道，把你放在普通高中就是为避免这些麻烦。”林玉姝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上次之后，陆灵珊还有没有找你？”
唐柊立刻改口：“分不清分不清，还请尹老师多多指教！”
尹谌便打开英语书翻后面篇还没学到课文，对着唐柊手机读遍。
手机款式老旧，录音效果不太好，录完唐柊听遍，觉得尹谌声音都失真，失落地鼓起腮帮子，满脸写着不高兴。
“那儿有个不用录音笔，你要话，给你拿来。”尹谌说。
唐柊眼睛亮：“真？”
唐柊恍然大悟：“明白，跟贴膜摊样。”
他更加珍惜这根糖葫芦，吃两个糖球就舍不得再下嘴，用包装纸仔细包好放在桌上，自言自语道：“今天糖分摄取达标，明天再继续。”
因着帮大忙，唐家祖孙俩热情地留尹谌起吃晚饭，尹谌以妈妈在家等他为由婉拒。
走前唐柊说还有事要麻烦他帮忙，支吾半天，掏出口袋里录音笔：“这个坏，你能不能……”
尹谌以为他要拜托自己帮忙修，刚要接下，唐柊把录音笔放到桌上，换手机递过来：“能不能帮重新录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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